心动
  烟映瓷一来,靳桓温就不想玩了,把牌全给烟映瓷,自己开始研究她的包和她的裙子。一会儿数一数有几层裙纱,一会儿研究一下贝壳形状的包,一会儿摸一摸烟映瓷的小腿,一会儿掐掐她的腰。
  要是现在有一个人敢说“不玩了,”靳桓温抱着烟映瓷马上就走了,一刻都不带犹豫的。看着面前这么漂亮的女人,靳桓温算是理解古代有些帝王为什么喜欢金屋藏娇了,他也想藏,早知道不带出来了。
  “桓温,我想上厕所。”烟映瓷温和的声音切断了靳桓温的思绪。
  “我陪你去?”
  “我自己去吧。”说着,烟映瓷男人身上下来,起身走了出去。
  牌局中断,几个男人聊起了别的,方南和裴莫依旧活泼,靳桓温也在接话,唯独薄景漆心不在焉,对几人的话充耳不闻。
  “屋里太热,我出去透个气。”
  意识到自己坐不住,薄景漆起身拿上一杯冰镇的白兰地。
  “热吗,还好吧,要不给你开个窗户?”
  方南说着就要去开窗户,薄景漆摆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
  男人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衬衫,站在窗户边迎着冷风吹了好一会儿,头晕的感觉才稍稍缓过来。
  真是奇了怪了,他今天怎么觉得这么热。
  看了看表,时间约莫过去5分钟,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薄景漆就拿着没喝完的酒慢悠悠往回走。
  可突然,路过拐角时,一个不留神,男人就跟回来的烟映瓷撞在了一起,杯中的酒好巧不巧全部泼在了自己的衬衣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薄先生,我没看见,不好意思啊……弄脏了你的衬衫。”
  烟映瓷漂亮的脸上染上惊慌的神色,连忙给男人道歉,想上手给男人擦衣服,觉得不合适,又把手缩了回来。
  “我出门没带手帕,要不用裙子给你擦一下吧,真是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烟映瓷说着,就撩起了一层裙纱,想要用裙子去擦拭男人衣服上的酒渍。
  薄景漆心头一跳,急忙握住烟映瓷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还真敢,还用裙子给他擦。
  “不用了,也不都是你的错,黑色不明显,回去吧。”
  男人淡淡拒绝,随后松开烟映瓷的手,大步往回走。
  烟映瓷站在原地有些懵,撞到薄景漆不是她设计的,但是用裙子给他擦衣服,是她故意的,但是烟映瓷没想到薄景漆不吃这一套,看起来还挺仗义,兄弟妻不可欺吗。
  薄景漆压下心头淡淡的异样,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烟映瓷紧随其后,搂着靳桓温坐在了男人腿上。
  “诶,景漆,你衣服怎么湿了。”
  裴莫眼尖地注意到薄景漆衬衫上的湿润,不假思索地问了一句。
  “噢,刚刚不小心把酒泼上去了。”男人淡淡解释。
  “这样,那今天早点结束吧,景漆回家换衣服,天太冷,穿湿衣服容易生病。”
  裴莫这么一说,方南和靳桓温纷纷表示赞同,几人就结束了今晚的牌局。
  烟映瓷拢着自己的小披肩坐在车里,想着刚刚她和薄景漆之间发生的那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靳桓温。酒泼在男人身上,本来就是件小事,烟映瓷不太在意,估计薄景漆也觉得没什么。只是,她要是把这件事情跳过,就失去了一个接近薄景漆的大好机会,她还想赔他一件衬衫,从而制造相处机会呢。
  真愁人。
  “桓温,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烟映瓷思前想后,决定告诉靳桓温。
  “怎么了?”
  “刚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没看路,撞到了薄先生,他衣服上的酒,其实是我不小心弄上去的,感觉……有点不太好。”
  放在之前,烟映瓷兴许会不耐烦地扔下一张支票,或者让助理买一件更贵的送过去,但是今非昔比了,她要钓凯子就得拿出来点手段和耐心。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景漆不会怪你的,他那个人,对女人很宽容的。”靳桓温说着摸了摸烟映瓷的头。
  “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要不陪他一件新的吧。”
  靳桓温沉吟片刻,见烟映瓷执意如此,也只能同意,“也行,你看着安排,买好了可以到楼下送给他。”
  “楼下?”烟映瓷诧异。
  薄景漆住靳桓温楼下?
  “嗯。”靳桓温点头,“当时买房子的时候和景漆买在了一起,他这几天正好住在这里,你可以去楼下直接还给他。”
  靳桓温和薄景漆关系已经好到能把房子买在一起了,薄景漆住楼下倒是方便了烟映瓷,但是两个人关系那么好,她再去勾引薄景漆,是不是有点……
  算了,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