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谢乐函红着脸盯着被分享到群里的文件,革安一直没说话,谢乐函有点紧张,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收到了革安的微信。
  革安:这段分开配,有点亏了。
  谢乐函差点没直接被扑面而来的热潮给打翻,他整个人红得像只虾一样,缩在被窝里,以前配过过少次这种剧情都不曾这样害羞,谢乐函一边红着脸回他消息,一边在心里默默脑补革安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周周末的时候,傅鞍出差结束回了家,主创们可算空出时间了,导演给晚上安排了很多任务,大家都在群里应下,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谢乐函迟迟没有进麦,在群里艾特也不回复,导演感到奇怪:“谁能联系上函函老师吗?微信电话好像也没人接。”
  傅鞍皱了皱眉,翻出那天谢乐函给他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还是没人接。
  “是不是临时有事去了?”
  导演皱了皱眉:“那我们先把配角戏份给解决掉。”
  一直到今天晚上结束,谢乐函都没有出现,傅鞍心不在焉下了麦,盯着一直无人回复的微信界面,摸到手机给小罗打了个电话。
  嘟嘟几声,那头接了起来:“喂,傅总?”
  傅鞍皱着眉犹豫了一会,沉声说:“没事了,挂了。”
  第8章 网恋
  作者有话说:
  谢乐函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回的电话,当时傅鞍正在开会,一阵微信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主管的报告,小罗下意识瞥了傅总一眼,心里暗叫不好,今天傅总心情本来就不佳,是谁这么倒霉,触到眉头了。
  过了一会,傅总拿着手机起身:“我接个电话。”
  松了一口气的小罗:“……”
  随即,她为电话那头的人默哀了一会。
  傅鞍接起电话,谢乐函在那头虚弱地喂了一声。
  “你怎么了?” 傅鞍问。
  “我在医院呢。” 谢乐函可怜兮兮道,他正躺在病床上,缝针打的麻药已经过去了,他疼得声音颤抖:“我家昨天进了个贼,我跟他搏斗的时候,被他用东西砸了脑袋,然后报完警就到医院来缝针了。”
  傅鞍眉头紧皱,心里头涌起一股焦躁,语速也跟着快了起来:“没什么大碍吧?人抓到了吗?”
  谢乐函独自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他妈妈在老家,谢乐函也不敢告诉她受伤的事情,念大学时候的同学最近都忙得焦头烂额,翻了半天通讯录,竟最想告诉的是革安,最想跟他说说自己的委屈。
  “我害怕死了……” 谢乐函声音闷在被子里,仔细听还能捕捉到一丁点的哭腔,“那人还拿了刀,但是我们那里安保做得特别差,没抓到人,但是我去警局立案了。”
  傅鞍紧了紧拳,他换了个姿势拿手机,呼吸沉沉:“伤口还疼吗?”
  谢乐函:“疼……”
  傅鞍:“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谢乐函回忆了一下:“我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偷的,就那套设备比较贵,但是斗殴的过程中好像摔了个结实,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你还跟他斗殴了?” 傅鞍蹙眉问。
  谢乐函吸了吸鼻子:“我以为我能打赢的。”
  傅鞍语气冷硬,他又有些收不住大老板教育人的语气了:“人家来犯罪肯定是做足准备的,你赤手空拳怎么打的赢。”
  谢乐函默默应了句知道了,傅鞍察觉到他不太高兴,说:“人没什么大碍就好。”
  谢乐函翻了一下消息:“我得去跟大家说一下昨天鸽了的原因。”
  傅鞍恩了一声,挂掉电话之后进去把会开完。
  谢乐函上班第二周就请了假,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虽然额头包得厚厚实实,但谢乐函还是出了院去上班打卡了,林副总见着他简直惊讶得不行:“小谢,你伤得这么严重啊?怎么还来上班呀?”
  谢乐函有些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说:“已经在愈合了,它就是看起来吓人。”
  新来的兢兢业业一点总是没错的,谢乐函摸了一上午的鱼之后,下午被叫去楼上开了个会,林副总让他把整理出来的会议材料送到顶楼去给小罗,谢乐函乖乖应下,整理好之后把文件给打印了出来,然后准备坐电梯上楼。
  这会上下坐电梯的人很多,右手边那台电梯不知道卡在二楼干什么,迟迟不上来,谢乐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好左手边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里头就一个人,谢乐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长相,就轻轻点了点头,抱着文件钻了进去。
  这电梯就只有顶楼、15 楼、一楼和地下停车场四个楼层,谢乐函盯着那个亮起来的 35 楼,顿了一下,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呃,那个……” 谢乐函抓紧了衣角。
  傅鞍盯着他头顶那块纱布看了一会,然后收回目光,若无其事背手站在电梯里。
  谢乐函被他令人窒息的强大压迫里吓得不敢说话,电梯叮的一声停在 35 楼时,电梯里的西装男人徐步走了出去,在办公的小罗叫了声傅总,他轻轻恩了一声,直到人拐进办公室,从视野里消失,谢乐函才连滚带爬出去。
  小罗看到他也是惊讶了一下:“小谢,你怎么坐这个电梯上来的啊?哎你头是怎么了?搞成这样,怪吓人的。”
  谢乐函紧张兮兮:“我以为是普通员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