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的总裁
  从庆功宴出来严烈就带着吟双双上车回了家,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碰过女人,早就憋得狠了,因此一上车就将吟双双拉在了怀里啃着她的唇瓣,一双手也飞快地滑到她的白色衬衫式的连衣裙上,解开了她胸前的釦子,掏出她的两只雪乳玩弄,唇舌相交的啧啧吸吮声在安静的车内空间里回荡。
  严烈粗重的呼吸间,贪婪的唇齿下移,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了她被掏出的乳球上,吟双双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将嫩红的乳头送到了他的嘴中,让他热烫的唇舌夹缠吸吮,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她都可以感觉到下身的淫水已经将底裤打溼了,她的手忙不迭地移到严烈的裤档,掏出了他的肉棒轻撸起来。
  严烈低低哑哑地笑了,胸腔都在震荡,他从她的胸上抬起眼来睨她,“怎么?难得这么主动。”
  吟双双自然不会说她这阵子忙着跑宣传,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跑,舟车劳顿,哪有心思去想这事。先前没有被刻意撩拨也就算了,如今被严烈这么一阵猛攻,敏感的身子早就受不住了,既然对象是严烈,那她也不用跟他客气,自然就动起手来。
  她也不可能煞风景地将实情说出来,嘴上抹了蜜似的甜腻,“人家想你了嘛!”手上还在他的马眼处就著渗出的腺体用指尖轻轻按了按。
  严烈不信她这番鬼话,但心里还是很受用,当下将她上身放在对面的座椅上,托着她的腰掀起裙子拉开了她的底裤,长长一条银丝要断不断地牵连着小穴以及裤底,对上严烈眸色深深的目光,吟双双只觉得脸红心跳,瞬间就觉得空气都要被这热度烧灼,连带着她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严烈伸出手指拨弄着她被淫水溽得溼滑的阴唇,满意地听到吟双双难耐的轻哼,又剥开了两瓣阴唇,就看到里头水润的小嘴一开一合的,无声地喘息著,像是在哀求。
  严烈送上了自己的唇,吻住了两瓣娇嫩的阴唇,牙齿轻轻在上头囓咬,就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颤了一颤,随后就是更多的淫水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尽皆被他吞吃入腹。
  吟双双的求饶声如泣如诉地传来,严烈不理,兀自把着她的臀部将她往自己压,伸出了舌头顶进了她的小穴里戳弄,柔软的舌尖滑动在小穴里的嫩肉上,薄薄的上唇压着她的阴蒂,随着他搅动舌头的举动,有意无意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很快吟双双就经受不住扭动着腰,尖叫着高潮了。
  高潮后的吟双双看着严烈舔著薄唇上的水渍,只觉得他这副模样色气的紧,想想他硬到不行的肉棒,便挣扎着爬起身来趴伏在他膝上吞吃着。
  车子在无人的夜晚街道上行驶得很快,被欲火焚身的两人匆匆进了家门,严烈马上将吟双双压在门板上,抬着她的一条腿,将肉棒重重地肏了进去快速地顶弄起来。
  “啊……啊……哈啊……总裁……我撑不住了,腿软……哈啊……”
  严烈索性将她两条腿交缠在腰上,肉棒就这样埋在她体内,抱着她边走边肏进了房间里,沿途满地都是吟双双小穴内滴答流下的淫水。m点肉肉屋(拼音)点 B iz
  进了房里,严烈抽出了肉棒,飞快地除去身上的衣物,吟双双也赶紧跟上他的动作,手指却因为情欲而颤抖,解了老半天的纽扣还解不开,严烈挑眉,吟双双一看就觉得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严烈已经干脆利落地将整件衬衫连衣裙扯开,纽扣弹落的声音散落一地。
  还嫌弃地说了一句:“手脚真慢。”
  吟双双瞪他,下一秒就惊呼一声气势全消,却是严烈已经挺著湿亮的肉棒捣进了她的小穴,随即就俯身吻住她,健壮的身躯也跟着附了上来,肌肤相贴的感觉好的让吟双双紧紧抱紧了严烈的脖颈,热切地回吻著。
  感受着肉棒被层层峦叠的小穴腔壁吸咬住,每次突进破开了紧致的腔肉,一道道酥爽的快感从严烈尾骨处袭来,他突然扒拉下了吟双双的手臂,握住她的纤腰,挺翘的臀部疯狂地顶弄起来,每一下重重地肏进她的软肉,将她的两只奶子颠得发痛,吟双双赶紧扶著自己的乳肉,嘴里哀求道:“太快了、太快了……哈啊……慢点……”
  “啊啊啊啊啊3щ 點R”
  等到严烈终于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吟双双的嗓音已经喊得都哑了。
  严烈喘著粗气,肉棒还埋在她体内不舍得拔出,他翻了个身,让吟双双躺在他身上,她虚软无力地握起拳头捶在严烈胸膛,嗔道:“你是多久没肏过了,要这样折腾我。”
  被吟双双无意间戳中心事的严烈恨恨地抓住她的拳头,放在嘴里啃了一口,“妳说呢?”
  吟双双被他咬得叫了一声疼,听着他阴恻恻的语气顿觉心头不妙,心里暗暗猜测他到底憋了多久。
  “一个星期?”吟双双小心翼翼地道。
  严烈捏了捏她的乳头,埋藏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有逐渐硬挺的趋势。
  吟双双突然很想知道答案,继续试探道:“一个月?”
  严烈不理她,只是将她复又压在身下,但即使是整晚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小穴内被严烈射了又射,吟双双也没想到,严烈竟然自从上次她从m国回来给她接机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了,至多只有自己看着她的视频撸!
  起初严烈也没放在心上,工作一旦忙起来,性方面的需求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甚至在与吟双双再次碰面前,他都不觉得自己有这么饥渴,但是当两人终于有空间独处时,他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火苗,只要碰到她就会熊熊燃烧。
  严烈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是当隔天清晨,整晚没睡还是神清气爽的他,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离开她的住处,心里不禁觉得,或许这样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