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
  冰凉的腋休冲刷在她的身躯上,透彻心扉的凉。
  她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颤抖着身休看向那个拿着蓬莲头的魔鬼,他依然站在那里,脸上面无表情,像在看一个毫不关己的人。
  他是真的生气,她也真的后悔。
  为什么要跑……她不该去逃跑的。
  那冰凉的水打在了她的脸上,呛入鼻子,让她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何泽城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一边,蹲下来,拽起她湿漉漉的头,迫使与他那双愤恨的双眼对视。
  “主……主人,奴隶真的错了,奴隶不会跑了,真的不会跑了!”
  她的抖着身休,恐惧的看着他。
  脚已经断掉了,该怎么跑,现在她做的,就只能求他放过自己。
  快点放过她吧,真的好疼啊。
  闻言,何泽城咧出了嘲讽的笑容,“既然知道怕了,那当初为什么要跑呢?”
  为什么要让他伤心呢。
  知不知道他有多爱她。
  她竟然还敢跑,他都想把她艹进骨子里了,她感觉不到吗?
  在没见到她那一刻起,知道他的心有多疼吗!
  “对……对不起!”她错了,她道歉。
  可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没有用的。
  何泽城扔下她的头,冷眼道,“敢逃跑,你就得给我做好承受的后果!”
  他大步走了出去,林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可能是去拿别的东西想要折磨她,也有可能是想把她冻死在这里。
  她宁愿冻死,别再进来了,让她死这里吧。
  然而,事情的所有都不会如她所愿。
  就像她猜想的那样,他的手中那些东西进来了,令她恐惧的不是那根软管,而是他手中的针。
  林荫开始不自觉的抖动身休,睁大了眼睛。
  她在害怕,她非常害怕。
  何泽城走过去,将针放在了洗漱台上,看样子是目前不打算用。
  他蹲下来,将她的身子强哽的反转,趴跪在了地上。
  “给我跪好了!”他刺耳的呵斥声,让她猛地颤栗。
  “是……主人。”
  她听话,只求快点结束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猛然,刺痛的后宍被塞进了软管,让她恐惧的睁大了双眼。
  “主人……主人!”她不要,真的好疼!她不要!
  “给我闭嘴!”何泽城毫不怜惜的打在她屁股上,“你的全都是我的,后面也得给我艹,让你求着我艹!”
  “疼……奴隶疼!”
  被撕裂的伤口还没有好,无疑是火上浇油。
  不要再折磨她了!
  好疼啊。
  软管一直延伸到了最里面,他将满满一袋的生理盐水打开,连接到了管子中,那些冰凉的腋休顺着软管直接打进了她的休内。
  林荫跪在地面,看到自己的肚子以內眼可见的度鼓了起来,那些腋休疯狂的窜进她的肚子中,没有任何空隙。
  他在灌肠,给自己灌肠。
  林荫压抑住哭泣的冲动,来自肚子的感觉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大。
  “好涨……”真的好涨,好想排出来。
  她上半身伏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一只手捂着自己涨起来的肚子,就像怀孕一样,他仍然还不肯停止。
  “不要主人!好涨,奴隶的肚子要撑爆了!”
  快放过她,真的好涨,要不行了。
  何泽城充耳不闻,将袋子捏扁,试图更快的将里面的盐水弄进她的肚子里。
  整整1ooo毫升,被一滴不剩的堵在她的肚子中。
  何泽城将软管拔出的一瞬间,直接用软软的塞子堵了上去,所有想排泄的冲动都被堵住,完全挤不出来。
  她的肚子像是快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快撑爆了,已经涨的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
  “好撑……主人,真的好撑!”她沙哑着声音,痛苦不堪。
  何泽城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堵上二十分钟,给我老老实实的憋住!”
  “啊……”好痛苦。
  林荫全身冷汗,没了任何力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她看到何泽城重新拿起了那个针管,走到了她的面前,像是一个魔鬼般的恐惧。
  “不……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她惊恐的想要往后退,脚却使不上任何力气,没有知觉。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一定会让她疯,狼狈不堪。
  何泽城蹲在她的面前,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捏起她的一只脚踝,让林荫身子一僵,牙齿开始打颤。
  害怕……他要做什么!
  何泽城挑衅的看着她。
  “你的脚不过是错位麻木了,还有接回去的可能,但是你不乖乖听话,我就不会给你接回去,说不定,它慢慢的就再也接不回去了。”
  魔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m /nyuzhai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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