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她察觉到晏绝来者不善，暗中庆幸着，晏绝应该会让她给王冬难堪吧？
谁知这次晏绝却说：“你打自己一巴掌吧。”
李雨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不应该是打王冬吗？”
王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猛地扎向了李雨：“你什么意思？”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李雨马上补救道：“冬冬，我不是那个意思。”头皮像针扎一样，李雨憋着怒气，给了自己一巴掌，随即问晏绝，“可以了吗？”
“嗯，继续吧。”
第四局，晏绝赢，王冬输。
“打李雨一巴掌。”晏绝冷冰冰地道。
没等王冬说话呢，李雨就嚷嚷起来了：“凭什么还是打我？”
晏绝冷笑着对王冬说：“你要是打不到她，就自己打自己吧。”
丁文月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道：“晏绝，还是别打来打去了吧，怎么说也是我过生日。”
晏绝抬起眼帘：“玩不起？”
丁文月气得脸色铁青：“这已经不是在玩了……”
“不，我就是在玩。”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吗，你以为老子不会？
王冬硬着头皮，走到李雨面前：“小雨，你让我轻轻打一下，咱们下局再努力，我不信他会一直赢的……”
李雨捂着自己刺痛的脸颊，抗拒地道：“你为什么非要打我，明明他说了，你打自己也行啊……”
王冬受伤地看着她：“他提出的惩罚措施就是让我打你啊。如果输的是你，他让你打我，我肯定不会躲的。”
李雨痛恨地看着她：“你说的好听！真遇到这种情况，你肯定也不会乖乖让我打的！王冬，你心里真的把我当成姐妹了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第一次输的时候，我是不是乖乖让你打了？现在轮到你为我牺牲一下，你都不愿意？李雨，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
“哈？你最开始往我头上泼饮料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我忍着黏黏的感觉，都要吐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现在还指责上我了？我怎么会和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做姐妹？”
“我自私自利，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来，你感受一下，被饮料泼一身，被扇巴掌是什么感觉！”说完，李雨端着杯子，就朝着王冬泼了过去。
王冬没躲开，被泼了个正着，狠狠地擦了一把脸，骂了句国骂后，现场就失控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个人直接厮打在了一起，扯头发，挠人，踢人，各种脏话层出不穷，半点都不顾及形象。
丁文月一个头两个大：“你们别打啦！”闹脾气也看看场合行不行！
晏绝在她们把桌子掀了之前，先一步站起来，握着林啾啾的手腕，带她远离了那两个人。
确定她们误伤不到她后，晏绝勾唇问道：“这回开心了吗？”
林啾啾仰头看他，目光灼灼，惊喜地道：“晏绝，你是在为我出头吗？”
晏绝凝视着她，觉得自己的指尖又痒起来了。想摸摸她的头，还想把她的眼睛给捂住。
不过最终，他克制住了自己，什么都没做，夸奖道：“你还不算太笨。”
林啾啾被关进储物室，她们一口咬死了和她们没关系，晏绝的确是不能拿她们怎么样，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找其他机会收拾她们。
今天他带林啾啾过来，没骂人没打人，更没威胁谁。他不过就是玩了几局游戏。
你们好姐妹反目成仇，和他有什么关系？
王冬和李雨打红了眼，为了羞辱对方，除了脏话，还不停地揭着对方底。
“李雨，我最恶心的就是你了，表面月月长月月短的，背地里说她矫情、公主病，还骂她是傻逼。”
“王冬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看准了丁文月有钱，才一直巴结奉承她吗！为了讨好她，你还撺掇我和你一起教训林啾啾，你才是真的不要脸！”
丁文月听到这，脸彻底黑透，眼泪气得在眼眶中打转。
王冬和李雨刚打起来的时候，就有人去拉架了，但她们两个太凶，根本拉不开。
晏绝本来静静地听着，捕捉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后，往前走了几步，冷声道：“松开。”
其他人恐惧地看了他一眼，退避到一旁。王冬和李雨打红了眼，还要动手，忽然听晏绝说：“老子让你们别打了。”
这两个人就像是兜头被浇了一桶冰水，打了个寒颤。忌惮着晏绝，她们不甘心地盯着对方，终究是没敢再动手。
本来为了到望海阁参加生日宴，她们特地打扮了一番，现在衣服、头发和妆容乱了不说，身上还挂了彩，彼此的眼中，都是对对方浓浓的厌恶。
晏绝随手抄了把椅子过来，没坐，只是将手搭在椅背上，淡淡地道：“把你们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王冬和李雨尚在气头上，疑惑地想，她们都说了什么？这一想，脸色就变了。
她们不仅被对方揭穿了背地里骂过丁文月，还把欺负林啾啾的事给抖落出去了？
意识到这点后，两人面色惨白，喘气都不敢大声，低着头生怕与晏绝对视。
晏绝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凛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中，清晰可闻：“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吵得很凶吗？”
冷汗从两人的额头上滑下，因为恐惧，后背一阵阵战栗，战都站不稳。
晏绝寒刀一样的目光，从她们脸上刮过，像是要剐掉她们的面皮。
“把林啾啾关进储物室，到底是谁的主意？”晏绝声音低沉，压迫力却十足。
王冬和李雨耷拉着脑袋，心虚地不吭声。
晏绝忽而一笑，笑容冰冷嗜血。他一脚踹在面前的椅子上，“砰”的一声，椅子砸在她们两个脚边，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她们，忽然尖叫出声。
“真当老子不敢把你们怎么样是吧？”
这句话，成了压倒两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们含着泪，互相推诿，生怕晏绝找她们算账。
可是把林啾啾关起来，是她们两个一起做的，最终谁也没把自己摘出去。为了拉对方垫背，说尽了难听的话。
晏绝没兴趣听她们的辩解，沉声道：“周一升旗仪式上，我要听到你们两个在全校同学面前，给林啾啾道歉。谁做不到，”他勾起一边嘴角，“就别在一中混了。”
王冬和李雨想到那场面，面无血色。她们仓皇地叫晏绝的名字，请他原谅她们。
晏绝不理她们，她们又看向林啾啾，央求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林啾啾望着两人痛哭流涕的脸，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身材挺拔，红发张扬的男生，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伸手抓着她的手腕：“走了。”
林啾啾收回目光，不再理会王冬和李雨的哭求，任由晏绝将自己带出了包房。
门里，王冬和李雨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丁文月的身上，低声下气地说：“月月，你帮帮我们，真去国旗底下道歉，我们以后都不可能抬得起头来了。”
她们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丁文月憎恶地盯着她们，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一开始问你们的时候，你们还说林啾啾心机、故意碰瓷，结果呢！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搅和了我的生日宴，害得我在朋友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现在还好意思找我帮你们？我拿什么去和晏绝求情，拿你们那虚假的姐妹情吗！”
王冬和李雨愣了一下，看着丁文月，眼中是深深的不解和失望。
“我们为什么会去找林啾啾的麻烦，还不是因为她挡了你的路！你一点都不领情就算了，还指责上了我们？”
丁文月冷笑：“哈，是我找你们去做这件事的？拜托，你们别再自以为是了行不行？”
包房中三人吵得热火朝天的景象，已经离开的晏绝和林啾啾，并不清楚。
他带她去收银台，把账给结了，当做对丁文月的一点补偿。有一说一，林啾啾被关起来的事，她的确不知情。
不过因为她后面包庇王冬和李雨，晏绝对她还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因此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说。
结好账，晏绝领着林啾啾出了望海阁的正门。余光瞥到身后的小姑娘，走起路来，欢欣雀跃的模样，晏绝忍不住勾唇一笑：“高兴了？”
“嗯！”林啾啾重重点头，双眸亮闪闪地道，“原来你并没有相信她们的话呀？”
晏绝掀了掀唇：“老子又不傻。”
“嘿嘿，”林啾啾凑过来，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软软地道，“晏绝，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啦！”
想到他刚刚的英姿，林啾啾就心花怒放。
晏绝看了一眼她的小手，不自然地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回来：“哦，不知道放学的时候，谁口口声声说，我不让她回家。”
林啾啾怎么可能承认那是她呢，笑眯眯地道：“回什么家！你在哪，我就在哪！”
晏绝白了她一眼，沉沉的声线，透着几丝愉悦：“你快给老子闭嘴吧。”
林啾啾掩着小嘴，眼睛却滴溜溜地看着他，让晏绝不知道第多少次想伸手，把她的眼睛给捂住。
他没领她上车，而是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进了一家私房菜馆。
在丁文月的宴会上，不光林啾啾没吃，他也没吃两口，早就饿了。因为没好好吃饭，胃已经疼了起来。
路上，林啾啾也就沉默了一分钟，又叽叽喳喳起来：“晏绝，刚刚你是怎么做到把把都能赢的呀？”
“手气好，加上算牌。”
“你好厉害哦。”
她直白的夸奖，令他耳根莫名有些热。
林啾啾走路虽慢，小手却摆得很勤快，她仰头真挚地说：“晏绝，谢谢你帮我教训她们两个。”
男生目视前方，喉结上下动了动，生硬地道：“我本来就看她们不顺眼。”
进入私房菜馆，晏绝稍微松了一口气。再被她用那种眼神看下去，他真不确定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林啾啾跟在他身后，疑惑地问：“咱们又要吃饭啊？”
“你晚上都没吃，不饿？”服务生领他们两个去桌边，晏绝在椅子上坐下。
林啾啾乖巧地坐在他对面，诚实地道：“不饿呀。”
晏绝：“……”大概是今晚只有他们两个，他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你怎么每天都吃那么少？”
她眨眨眼，无辜地道：“我饭量小嘛。”
“再小也不可能像你这样，女明星恐怕都比你吃的多。”
林啾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不吭声了。晏绝把菜单推过来，让她点菜，她一脸为难：“你自己点就好啦，我不想吃。”
“不行。”她不点，晏绝也不强求。他一个人点了四个菜一个汤，又让服务生上了一大份米饭。
饭菜端上来后，他见林啾啾没动筷的意思，拧着眉毛，认命地给她盛了一大碗饭，然后“砰”地放在她面前：“吃。”
林啾啾鼓起腮帮子，看这碗米饭的目光，就跟看仇人似的。
晏绝冷声道：“老子很多年没给别人盛过饭了，不准剩，知不知道？”
“可是我吃不下……”林啾啾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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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次晏绝却说：“你打自己一巴掌吧。”
李雨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不应该是打王冬吗？”
王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猛地扎向了李雨：“你什么意思？”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李雨马上补救道：“冬冬，我不是那个意思。”头皮像针扎一样，李雨憋着怒气，给了自己一巴掌，随即问晏绝，“可以了吗？”
“嗯，继续吧。”
第四局，晏绝赢，王冬输。
“打李雨一巴掌。”晏绝冷冰冰地道。
没等王冬说话呢，李雨就嚷嚷起来了：“凭什么还是打我？”
晏绝冷笑着对王冬说：“你要是打不到她，就自己打自己吧。”
丁文月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道：“晏绝，还是别打来打去了吧，怎么说也是我过生日。”
晏绝抬起眼帘：“玩不起？”
丁文月气得脸色铁青：“这已经不是在玩了……”
“不，我就是在玩。”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吗，你以为老子不会？
王冬硬着头皮，走到李雨面前：“小雨，你让我轻轻打一下，咱们下局再努力，我不信他会一直赢的……”
李雨捂着自己刺痛的脸颊，抗拒地道：“你为什么非要打我，明明他说了，你打自己也行啊……”
王冬受伤地看着她：“他提出的惩罚措施就是让我打你啊。如果输的是你，他让你打我，我肯定不会躲的。”
李雨痛恨地看着她：“你说的好听！真遇到这种情况，你肯定也不会乖乖让我打的！王冬，你心里真的把我当成姐妹了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第一次输的时候，我是不是乖乖让你打了？现在轮到你为我牺牲一下，你都不愿意？李雨，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
“哈？你最开始往我头上泼饮料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我忍着黏黏的感觉，都要吐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现在还指责上我了？我怎么会和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做姐妹？”
“我自私自利，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来，你感受一下，被饮料泼一身，被扇巴掌是什么感觉！”说完，李雨端着杯子，就朝着王冬泼了过去。
王冬没躲开，被泼了个正着，狠狠地擦了一把脸，骂了句国骂后，现场就失控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个人直接厮打在了一起，扯头发，挠人，踢人，各种脏话层出不穷，半点都不顾及形象。
丁文月一个头两个大：“你们别打啦！”闹脾气也看看场合行不行！
晏绝在她们把桌子掀了之前，先一步站起来，握着林啾啾的手腕，带她远离了那两个人。
确定她们误伤不到她后，晏绝勾唇问道：“这回开心了吗？”
林啾啾仰头看他，目光灼灼，惊喜地道：“晏绝，你是在为我出头吗？”
晏绝凝视着她，觉得自己的指尖又痒起来了。想摸摸她的头，还想把她的眼睛给捂住。
不过最终，他克制住了自己，什么都没做，夸奖道：“你还不算太笨。”
林啾啾被关进储物室，她们一口咬死了和她们没关系，晏绝的确是不能拿她们怎么样，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找其他机会收拾她们。
今天他带林啾啾过来，没骂人没打人，更没威胁谁。他不过就是玩了几局游戏。
你们好姐妹反目成仇，和他有什么关系？
王冬和李雨打红了眼，为了羞辱对方，除了脏话，还不停地揭着对方底。
“李雨，我最恶心的就是你了，表面月月长月月短的，背地里说她矫情、公主病，还骂她是傻逼。”
“王冬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看准了丁文月有钱，才一直巴结奉承她吗！为了讨好她，你还撺掇我和你一起教训林啾啾，你才是真的不要脸！”
丁文月听到这，脸彻底黑透，眼泪气得在眼眶中打转。
王冬和李雨刚打起来的时候，就有人去拉架了，但她们两个太凶，根本拉不开。
晏绝本来静静地听着，捕捉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后，往前走了几步，冷声道：“松开。”
其他人恐惧地看了他一眼，退避到一旁。王冬和李雨打红了眼，还要动手，忽然听晏绝说：“老子让你们别打了。”
这两个人就像是兜头被浇了一桶冰水，打了个寒颤。忌惮着晏绝，她们不甘心地盯着对方，终究是没敢再动手。
本来为了到望海阁参加生日宴，她们特地打扮了一番，现在衣服、头发和妆容乱了不说，身上还挂了彩，彼此的眼中，都是对对方浓浓的厌恶。
晏绝随手抄了把椅子过来，没坐，只是将手搭在椅背上，淡淡地道：“把你们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王冬和李雨尚在气头上，疑惑地想，她们都说了什么？这一想，脸色就变了。
她们不仅被对方揭穿了背地里骂过丁文月，还把欺负林啾啾的事给抖落出去了？
意识到这点后，两人面色惨白，喘气都不敢大声，低着头生怕与晏绝对视。
晏绝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凛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中，清晰可闻：“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吵得很凶吗？”
冷汗从两人的额头上滑下，因为恐惧，后背一阵阵战栗，战都站不稳。
晏绝寒刀一样的目光，从她们脸上刮过，像是要剐掉她们的面皮。
“把林啾啾关进储物室，到底是谁的主意？”晏绝声音低沉，压迫力却十足。
王冬和李雨耷拉着脑袋，心虚地不吭声。
晏绝忽而一笑，笑容冰冷嗜血。他一脚踹在面前的椅子上，“砰”的一声，椅子砸在她们两个脚边，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她们，忽然尖叫出声。
“真当老子不敢把你们怎么样是吧？”
这句话，成了压倒两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们含着泪，互相推诿，生怕晏绝找她们算账。
可是把林啾啾关起来，是她们两个一起做的，最终谁也没把自己摘出去。为了拉对方垫背，说尽了难听的话。
晏绝没兴趣听她们的辩解，沉声道：“周一升旗仪式上，我要听到你们两个在全校同学面前，给林啾啾道歉。谁做不到，”他勾起一边嘴角，“就别在一中混了。”
王冬和李雨想到那场面，面无血色。她们仓皇地叫晏绝的名字，请他原谅她们。
晏绝不理她们，她们又看向林啾啾，央求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林啾啾望着两人痛哭流涕的脸，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身材挺拔，红发张扬的男生，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伸手抓着她的手腕：“走了。”
林啾啾收回目光，不再理会王冬和李雨的哭求，任由晏绝将自己带出了包房。
门里，王冬和李雨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丁文月的身上，低声下气地说：“月月，你帮帮我们，真去国旗底下道歉，我们以后都不可能抬得起头来了。”
她们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丁文月憎恶地盯着她们，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一开始问你们的时候，你们还说林啾啾心机、故意碰瓷，结果呢！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搅和了我的生日宴，害得我在朋友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现在还好意思找我帮你们？我拿什么去和晏绝求情，拿你们那虚假的姐妹情吗！”
王冬和李雨愣了一下，看着丁文月，眼中是深深的不解和失望。
“我们为什么会去找林啾啾的麻烦，还不是因为她挡了你的路！你一点都不领情就算了，还指责上了我们？”
丁文月冷笑：“哈，是我找你们去做这件事的？拜托，你们别再自以为是了行不行？”
包房中三人吵得热火朝天的景象，已经离开的晏绝和林啾啾，并不清楚。
他带她去收银台，把账给结了，当做对丁文月的一点补偿。有一说一，林啾啾被关起来的事，她的确不知情。
不过因为她后面包庇王冬和李雨，晏绝对她还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因此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说。
结好账，晏绝领着林啾啾出了望海阁的正门。余光瞥到身后的小姑娘，走起路来，欢欣雀跃的模样，晏绝忍不住勾唇一笑：“高兴了？”
“嗯！”林啾啾重重点头，双眸亮闪闪地道，“原来你并没有相信她们的话呀？”
晏绝掀了掀唇：“老子又不傻。”
“嘿嘿，”林啾啾凑过来，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软软地道，“晏绝，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啦！”
想到他刚刚的英姿，林啾啾就心花怒放。
晏绝看了一眼她的小手，不自然地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回来：“哦，不知道放学的时候，谁口口声声说，我不让她回家。”
林啾啾怎么可能承认那是她呢，笑眯眯地道：“回什么家！你在哪，我就在哪！”
晏绝白了她一眼，沉沉的声线，透着几丝愉悦：“你快给老子闭嘴吧。”
林啾啾掩着小嘴，眼睛却滴溜溜地看着他，让晏绝不知道第多少次想伸手，把她的眼睛给捂住。
他没领她上车，而是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进了一家私房菜馆。
在丁文月的宴会上，不光林啾啾没吃，他也没吃两口，早就饿了。因为没好好吃饭，胃已经疼了起来。
路上，林啾啾也就沉默了一分钟，又叽叽喳喳起来：“晏绝，刚刚你是怎么做到把把都能赢的呀？”
“手气好，加上算牌。”
“你好厉害哦。”
她直白的夸奖，令他耳根莫名有些热。
林啾啾走路虽慢，小手却摆得很勤快，她仰头真挚地说：“晏绝，谢谢你帮我教训她们两个。”
男生目视前方，喉结上下动了动，生硬地道：“我本来就看她们不顺眼。”
进入私房菜馆，晏绝稍微松了一口气。再被她用那种眼神看下去，他真不确定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林啾啾跟在他身后，疑惑地问：“咱们又要吃饭啊？”
“你晚上都没吃，不饿？”服务生领他们两个去桌边，晏绝在椅子上坐下。
林啾啾乖巧地坐在他对面，诚实地道：“不饿呀。”
晏绝：“……”大概是今晚只有他们两个，他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你怎么每天都吃那么少？”
她眨眨眼，无辜地道：“我饭量小嘛。”
“再小也不可能像你这样，女明星恐怕都比你吃的多。”
林啾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不吭声了。晏绝把菜单推过来，让她点菜，她一脸为难：“你自己点就好啦，我不想吃。”
“不行。”她不点，晏绝也不强求。他一个人点了四个菜一个汤，又让服务生上了一大份米饭。
饭菜端上来后，他见林啾啾没动筷的意思，拧着眉毛，认命地给她盛了一大碗饭，然后“砰”地放在她面前：“吃。”
林啾啾鼓起腮帮子，看这碗米饭的目光，就跟看仇人似的。
晏绝冷声道：“老子很多年没给别人盛过饭了，不准剩，知不知道？”
“可是我吃不下……”林啾啾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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