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颓废的Tony
不算工作人员，单艺人和pd等就有十几个，这些都要在一桌会餐的。这么多人，能选择的方式也只有烤肉了。除了韩式烧烤那种长方形的桌子，换做其他的方式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结果，坐在崔正源车里的金钟国就一直在不停的唠叨，满脸的不情愿。为了保持自己的状态和持续进步，他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放到了健身上面。为了保护歌喉，平日他从不吃油腻的食物，每年除了生日那天也从不喝酒。
很难想象一个在娱乐圈中打拼的人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保证十几年如一日，从不半途而废。就崔正源了解的情况，如果没有的行程的话，金钟国基本上都是按时作息，生活规律的像清教徒一样。所以，无怪他听到聚餐是烧烤时的郁闷心情了。
“哥，别计较了，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有的时候，你要学会和光同尘才行。总是标新立异的话，人家也会疏远你的。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脉可是不行的”。崔正源好笑地劝慰着。
金钟国整个人都缩在座位里，低着头眯着眼睛，以阻挡车窗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我也知道，只是我好不容易的努力锻炼，才让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今天这个聚会后，又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回来”。
崔正源扯着嘴角，好笑的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一顿饭而已，又不是毒药，大男人一个，别那么斤斤计较了”。
金钟国的碎嘴不只是他在《家族诞生》里面的角色设定，事实上他本身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光是喜欢碎碎念，还特别喜欢教育人，“国教练”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崔正源都不知道被他说教了多少次，特别是在录音室的时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以至于那段时间他见到金钟国是能躲就躲。
酒店离摄影棚不远，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为了不引起骚动，大家都是从后门直接进入的包厢。不然这么多明星涌进来，还不立马上新闻头条啊。
娱乐圈的聚会，多半都是本着扩展人脉的目的来的。东方文化里，酒桌上是最容易拉近人际关系的地方。酒酣耳热的时候，人的心防也是最脆弱的时候。再说上几句话贴心话，互相诉下苦，原本平淡的人说不定就能成为知己。
在座的人里，以崔正源和朴泰珍的为尊，两人占据了主位。崔正源做主让金钟国坐在了他的旁边，有他照顾着，能让金钟国免掉不少的应酬。刘在石很有眼力地坐到了朴泰珍的旁边，a.p公司除了崔正源，就属他职位高。由他亲自陪着，不至于冷落了这位位高权重的pd。
其他的人，姜虎东和金济东各找上了一位pd，另一边再安排一些艺人。众人错落而坐，a.p公司身为主人，倒也没有冷落了任何一个人。大家都劳累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所以崔正源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对电视台工作人员的辛勤工作和艺人们的全力出演表示了感谢。待崔正源致辞完毕，聚餐正式开始。
酒桌上不可避免的就是敬酒了，其中朴泰珍被敬的最多。谁让他是电视台的pd呢，艺人能不能上节目的最终决定权就在他的手里。能在娱乐圈混出点名目的人，哪个都不傻，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倒是崔正源这里，还没有外公司的艺人来敬酒。不是说这些艺人不知道崔正源的势力强大，主要还是受到他娱乐公司老板的身份限制罢了。
这些艺人都是身有所属的，如果对别的公司的老板太过殷勤的话，很容易被自己的上司误会。一旦有些风言风语传到所属公司那里，说不定他们就要倒霉了。受到惩戒是不可避免的，遇到刻薄狠辣的老板，说不定还会封杀他们。
崔正源也知道原委，因此没有将这些人的“不恭”当一回事。既然朴泰珍的身边众人环伺，他便怡然自得的一个人喝酒吃菜。他的悠然自得，和朴泰珍苦着脸的应酬，得失之间，还真不好说。其中的甘苦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不过冷眼旁观的好处就是，可以将众人的神态都观察的淋漓尽致。人情冷暖，世间百态，在这个小小的酒桌上都化作了缩影。
朴明秀、池相烈两个前辈之后，金钟国也在崔正源的暗示下，向朴泰珍敬了酒。尽管他很不情愿，可是该走的礼节绝对不能欠缺。如果让朴泰珍对金钟国留下坏印象的话，说不定以后就很难在《xman》里见到经典的“一个男人”了。以朴泰珍在电视台的地位，要做到这点不费吹灰之力。就算是以崔正源的强势，要更改他的决定都要费一番周折。
说到底，崔正源的本质是个商人。商人的最终目的，只是赚钱而已。该能妥协的地方就会尽量妥协，只有利益分歧超过妥协的限度的时候，才会和人爆发冲突。否则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崔正源从来不干。
跟他关系亲近的人里，刘在石、姜虎东和金济东都是人精，完全不需要他帮忙。只有一个金钟国，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阶段，格外让他操心。所以在酒桌上，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关照金钟国了。
金钟国虽然不耐烦这些应酬，可也知道崔正源的好心。极力压制自己的本性，和这些人套近乎。还好在座的人比他辈份高的也不多，他只需要向这些人敬酒就可以了。再说，看他坐在崔正源身边的架势，也没人会不识趣的难为他。
除了金钟国，最让崔正源注意的人，就属于hot的tony了。因为他的表现实在是太突出了，想不被人注意都难。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独自喝着闷酒，根本不顾酒桌上的礼仪和长幼的辈份。连出道时间最晚的haha，都起身用不熟练的交际和朴泰珍等几个pd拉近了关系，他都没有动过一次。
s.m公司一向对艺人的教育很到位，tony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按理说根本不会犯这种错误才是。不过在座的都是消息灵通的人，尤其是几个电视台的pd，更是对这些秘辛了如指掌。
hot和s.m公司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在圈子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差的就是捅破窗户的最后一层纸而已。在这种紧要关头，tony如此失态也就能够理解。连自己的前途如何都不清楚，未来一片茫然。这种情况下，谁还会有心情去强颜欢笑的应酬。
正如大家想的那样，tony表象失常，确实和自己和组合的前途有关系。虽然圈子里都知道hot离开s.m公司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最隐秘的部分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就在参加《xman》的前一天，hot的五人在宿舍里进行了一番深入的长谈。这次谈话就是由tony发起的，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他，是心里藏不住事的性格。
在这个多事之秋，五个人的心里都非常的敏感，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私心存在。即使他们经常在一起活动，但是从成员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之前那种坦诚，有的只是深深的防备。
性格外向的tony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所以提议了这次只有五人的谈话。本来他的想法是五个人能够坦露心迹，团结一体。相对于庞大的s.m公司，他们五个人实在是太弱小了。如果还不能团结的话，根本不会有好结果。
想想五个人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多少坎坷艰难，都靠着团结一心挺过来了。他相信，不管遭遇多大的困难，他们五个还将是永不分离的hot。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tony首先向其他四人表明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逃离s.m公司这个火坑。想要得到别人真心相待，只能以真心换真心。
张佑赫和李在民对tony的想法非常支持，受了s.m公司五年的压迫，他们早就忍无可忍。做的比牛多，吃的比狗少，换做是谁都会这么想。
唯独kangta和文熙俊支支吾吾，始终含糊其辞。最后，还是在三人的逼问下，两人才交代了一些连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早在hot和s.m公司矛盾激化的时候，李秀满就已经私下里找过两人。虽然五人的hot才是完整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一个组合里的成员始终都有人气高低的区别。不止hot如此，后来的组合也是一样。像sj的崔始源，少女时代的林允儿，t－ara的朴智妍，wg的安绍熙。hot里面，kangta是主唱，又是外貌最帅气的人，所以他的人气比四个队友要高得多。文熙俊是队长，一出道就比别人多了一层光环。
老辣的李秀满在明知不能留住hot这颗摇钱树的情况下，终于祭出了杀招。他也知道，hot作为一个整体，不管跳槽到哪家公司，都能让其一飞冲天。
在神话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hot绝对会变成对方打压s.m公司的利器。既然我不好过，那么谁也别想得到。本着这样的想法，李秀满决定拿出巨大的利益，力求留住hot中人气最高的kangta和文熙俊。至于其他三人，老实说，没了hot这个牌子，立马就会从顶级偶像变成一流，难复hot时的盛况了。李秀满又如何会再把他们放在眼里？
kangta和文熙俊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hot是一个整体还是分散的区别。想要留住他们，肯定需要让s.m公司花费巨大的代价才行。当然，这个代价比留住hot整体要小得多。两害权衡取其轻，李秀满这么精明的人肯定知道如何选择。
所以，李秀满拿出了两份非常优厚的合同。相比hot时期的苛刻不同，这两份合同属于韩国娱乐圈里面比较公道的了。只有这样还不够，s.m公司能给出的待遇，其他公司照样能给，想打动两人还需要更大的利益才行。
为此，李秀满说服了董事会，给了两人少量的s.m公司的股份，让他们成为了公司的股东。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可以说两人当时就沦陷了。
任谁都知道，s.m公司正处于是蒸蒸日上，一日千里的时候。两人非常了解公司的底蕴，那些在练习室里辛苦训练的孩子将来会给这家公司带来多么巨大的利益。可以说，有了这些股份，他们差不多可以说是后半生衣食无忧了。留在s.m公司，也不再是看人脸色的小艺人了，他们是在为自己赚钱。
尤其让kangta心动的是，李秀满已经许诺，将海外事业组组长的位置给他。本来的海外事业组组长金英敏已经跳槽到a.p当社长去了，结果之前s.m公司在海外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需要重新布置才行。
虽然李秀满对金英敏印象不好，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少了金英敏，其他人根本玩不转海外开发的事项。
既然在能力上无法和金英敏媲美，那么就从名气上下手。kangta在亚洲地区的知名度是不需要怀疑的，不管是中国、rb还是东南亚，都有无数的粉丝。让他来从事海外开发的业务，即使他的能力上还有不足，也会事半功倍。
了解了这些内幕，可以说tony三人的心都凉了。任谁得知身边朝夕相处，昨天还在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人，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背叛了自己，这种感觉简直可以称为“心丧若死”了。
第一次，kangta和文熙俊逃离了宿舍，整夜未归。tony、张佑赫和李在民各自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面。tony整个人缩在被窝了，哭泣了一夜。到早上的时候，被头的位置都已经像被雨淋了一样。
如果合约纠纷和被成员背叛，还不算最坏的结果的话，那么对未来的忧虑才是导致tony失态的根本原因。在s.m公司呆了五年，他深知这家公司的背景有多么的可怕。
hot能走到今天的地位，一方面离不开他们五人的努力，更重要的是背后有着这个庞然大物的推动。越是在s.m公司呆的时间长，就会越发对它产生敬畏。
hot五人集体脱离s.m公司，作为一个整体活动的话，说不定凭借这个招牌还能生存下去。一旦是其中的个别成员独自面对s.m公司的打压，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将接不到任何的通告，不能在电视台宣传歌曲，上不了报纸新闻的版面。这样的境况，和封杀没有任何的区别。艺人都是靠人气生存的，而人气又是靠不断的曝光来维持。一旦被所有的媒介隔绝，那么一个艺人的职业生命也就到头了。不用多久，只需要封杀个两到三年，在更新换代这么迅速的韩国娱乐圈，谁还认识你是谁。现在的情况是，即使是他们忍辱负重想要和s.m公司复合都没有可能了。他可是太了解那个老师的性格了，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任何人挑衅他的威信，都会受到无情的打击。可以说，hot解体和他们三个离开s.m公司已成定局了。、
遭受背叛的愤怒，合约纠纷的烦躁，人心冷暖的黯然，未来前途的忧虑，对强大敌人的恐惧，这些情绪叠加到一起，终于还是让tony崩溃了。
结果，坐在崔正源车里的金钟国就一直在不停的唠叨，满脸的不情愿。为了保持自己的状态和持续进步，他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放到了健身上面。为了保护歌喉，平日他从不吃油腻的食物，每年除了生日那天也从不喝酒。
很难想象一个在娱乐圈中打拼的人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保证十几年如一日，从不半途而废。就崔正源了解的情况，如果没有的行程的话，金钟国基本上都是按时作息，生活规律的像清教徒一样。所以，无怪他听到聚餐是烧烤时的郁闷心情了。
“哥，别计较了，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有的时候，你要学会和光同尘才行。总是标新立异的话，人家也会疏远你的。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脉可是不行的”。崔正源好笑地劝慰着。
金钟国整个人都缩在座位里，低着头眯着眼睛，以阻挡车窗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我也知道，只是我好不容易的努力锻炼，才让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今天这个聚会后，又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回来”。
崔正源扯着嘴角，好笑的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一顿饭而已，又不是毒药，大男人一个，别那么斤斤计较了”。
金钟国的碎嘴不只是他在《家族诞生》里面的角色设定，事实上他本身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光是喜欢碎碎念，还特别喜欢教育人，“国教练”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崔正源都不知道被他说教了多少次，特别是在录音室的时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以至于那段时间他见到金钟国是能躲就躲。
酒店离摄影棚不远，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为了不引起骚动，大家都是从后门直接进入的包厢。不然这么多明星涌进来，还不立马上新闻头条啊。
娱乐圈的聚会，多半都是本着扩展人脉的目的来的。东方文化里，酒桌上是最容易拉近人际关系的地方。酒酣耳热的时候，人的心防也是最脆弱的时候。再说上几句话贴心话，互相诉下苦，原本平淡的人说不定就能成为知己。
在座的人里，以崔正源和朴泰珍的为尊，两人占据了主位。崔正源做主让金钟国坐在了他的旁边，有他照顾着，能让金钟国免掉不少的应酬。刘在石很有眼力地坐到了朴泰珍的旁边，a.p公司除了崔正源，就属他职位高。由他亲自陪着，不至于冷落了这位位高权重的pd。
其他的人，姜虎东和金济东各找上了一位pd，另一边再安排一些艺人。众人错落而坐，a.p公司身为主人，倒也没有冷落了任何一个人。大家都劳累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所以崔正源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对电视台工作人员的辛勤工作和艺人们的全力出演表示了感谢。待崔正源致辞完毕，聚餐正式开始。
酒桌上不可避免的就是敬酒了，其中朴泰珍被敬的最多。谁让他是电视台的pd呢，艺人能不能上节目的最终决定权就在他的手里。能在娱乐圈混出点名目的人，哪个都不傻，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倒是崔正源这里，还没有外公司的艺人来敬酒。不是说这些艺人不知道崔正源的势力强大，主要还是受到他娱乐公司老板的身份限制罢了。
这些艺人都是身有所属的，如果对别的公司的老板太过殷勤的话，很容易被自己的上司误会。一旦有些风言风语传到所属公司那里，说不定他们就要倒霉了。受到惩戒是不可避免的，遇到刻薄狠辣的老板，说不定还会封杀他们。
崔正源也知道原委，因此没有将这些人的“不恭”当一回事。既然朴泰珍的身边众人环伺，他便怡然自得的一个人喝酒吃菜。他的悠然自得，和朴泰珍苦着脸的应酬，得失之间，还真不好说。其中的甘苦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不过冷眼旁观的好处就是，可以将众人的神态都观察的淋漓尽致。人情冷暖，世间百态，在这个小小的酒桌上都化作了缩影。
朴明秀、池相烈两个前辈之后，金钟国也在崔正源的暗示下，向朴泰珍敬了酒。尽管他很不情愿，可是该走的礼节绝对不能欠缺。如果让朴泰珍对金钟国留下坏印象的话，说不定以后就很难在《xman》里见到经典的“一个男人”了。以朴泰珍在电视台的地位，要做到这点不费吹灰之力。就算是以崔正源的强势，要更改他的决定都要费一番周折。
说到底，崔正源的本质是个商人。商人的最终目的，只是赚钱而已。该能妥协的地方就会尽量妥协，只有利益分歧超过妥协的限度的时候，才会和人爆发冲突。否则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崔正源从来不干。
跟他关系亲近的人里，刘在石、姜虎东和金济东都是人精，完全不需要他帮忙。只有一个金钟国，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阶段，格外让他操心。所以在酒桌上，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关照金钟国了。
金钟国虽然不耐烦这些应酬，可也知道崔正源的好心。极力压制自己的本性，和这些人套近乎。还好在座的人比他辈份高的也不多，他只需要向这些人敬酒就可以了。再说，看他坐在崔正源身边的架势，也没人会不识趣的难为他。
除了金钟国，最让崔正源注意的人，就属于hot的tony了。因为他的表现实在是太突出了，想不被人注意都难。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独自喝着闷酒，根本不顾酒桌上的礼仪和长幼的辈份。连出道时间最晚的haha，都起身用不熟练的交际和朴泰珍等几个pd拉近了关系，他都没有动过一次。
s.m公司一向对艺人的教育很到位，tony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按理说根本不会犯这种错误才是。不过在座的都是消息灵通的人，尤其是几个电视台的pd，更是对这些秘辛了如指掌。
hot和s.m公司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在圈子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差的就是捅破窗户的最后一层纸而已。在这种紧要关头，tony如此失态也就能够理解。连自己的前途如何都不清楚，未来一片茫然。这种情况下，谁还会有心情去强颜欢笑的应酬。
正如大家想的那样，tony表象失常，确实和自己和组合的前途有关系。虽然圈子里都知道hot离开s.m公司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最隐秘的部分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就在参加《xman》的前一天，hot的五人在宿舍里进行了一番深入的长谈。这次谈话就是由tony发起的，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他，是心里藏不住事的性格。
在这个多事之秋，五个人的心里都非常的敏感，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私心存在。即使他们经常在一起活动，但是从成员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之前那种坦诚，有的只是深深的防备。
性格外向的tony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所以提议了这次只有五人的谈话。本来他的想法是五个人能够坦露心迹，团结一体。相对于庞大的s.m公司，他们五个人实在是太弱小了。如果还不能团结的话，根本不会有好结果。
想想五个人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多少坎坷艰难，都靠着团结一心挺过来了。他相信，不管遭遇多大的困难，他们五个还将是永不分离的hot。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tony首先向其他四人表明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逃离s.m公司这个火坑。想要得到别人真心相待，只能以真心换真心。
张佑赫和李在民对tony的想法非常支持，受了s.m公司五年的压迫，他们早就忍无可忍。做的比牛多，吃的比狗少，换做是谁都会这么想。
唯独kangta和文熙俊支支吾吾，始终含糊其辞。最后，还是在三人的逼问下，两人才交代了一些连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早在hot和s.m公司矛盾激化的时候，李秀满就已经私下里找过两人。虽然五人的hot才是完整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一个组合里的成员始终都有人气高低的区别。不止hot如此，后来的组合也是一样。像sj的崔始源，少女时代的林允儿，t－ara的朴智妍，wg的安绍熙。hot里面，kangta是主唱，又是外貌最帅气的人，所以他的人气比四个队友要高得多。文熙俊是队长，一出道就比别人多了一层光环。
老辣的李秀满在明知不能留住hot这颗摇钱树的情况下，终于祭出了杀招。他也知道，hot作为一个整体，不管跳槽到哪家公司，都能让其一飞冲天。
在神话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hot绝对会变成对方打压s.m公司的利器。既然我不好过，那么谁也别想得到。本着这样的想法，李秀满决定拿出巨大的利益，力求留住hot中人气最高的kangta和文熙俊。至于其他三人，老实说，没了hot这个牌子，立马就会从顶级偶像变成一流，难复hot时的盛况了。李秀满又如何会再把他们放在眼里？
kangta和文熙俊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hot是一个整体还是分散的区别。想要留住他们，肯定需要让s.m公司花费巨大的代价才行。当然，这个代价比留住hot整体要小得多。两害权衡取其轻，李秀满这么精明的人肯定知道如何选择。
所以，李秀满拿出了两份非常优厚的合同。相比hot时期的苛刻不同，这两份合同属于韩国娱乐圈里面比较公道的了。只有这样还不够，s.m公司能给出的待遇，其他公司照样能给，想打动两人还需要更大的利益才行。
为此，李秀满说服了董事会，给了两人少量的s.m公司的股份，让他们成为了公司的股东。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可以说两人当时就沦陷了。
任谁都知道，s.m公司正处于是蒸蒸日上，一日千里的时候。两人非常了解公司的底蕴，那些在练习室里辛苦训练的孩子将来会给这家公司带来多么巨大的利益。可以说，有了这些股份，他们差不多可以说是后半生衣食无忧了。留在s.m公司，也不再是看人脸色的小艺人了，他们是在为自己赚钱。
尤其让kangta心动的是，李秀满已经许诺，将海外事业组组长的位置给他。本来的海外事业组组长金英敏已经跳槽到a.p当社长去了，结果之前s.m公司在海外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需要重新布置才行。
虽然李秀满对金英敏印象不好，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少了金英敏，其他人根本玩不转海外开发的事项。
既然在能力上无法和金英敏媲美，那么就从名气上下手。kangta在亚洲地区的知名度是不需要怀疑的，不管是中国、rb还是东南亚，都有无数的粉丝。让他来从事海外开发的业务，即使他的能力上还有不足，也会事半功倍。
了解了这些内幕，可以说tony三人的心都凉了。任谁得知身边朝夕相处，昨天还在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人，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背叛了自己，这种感觉简直可以称为“心丧若死”了。
第一次，kangta和文熙俊逃离了宿舍，整夜未归。tony、张佑赫和李在民各自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面。tony整个人缩在被窝了，哭泣了一夜。到早上的时候，被头的位置都已经像被雨淋了一样。
如果合约纠纷和被成员背叛，还不算最坏的结果的话，那么对未来的忧虑才是导致tony失态的根本原因。在s.m公司呆了五年，他深知这家公司的背景有多么的可怕。
hot能走到今天的地位，一方面离不开他们五人的努力，更重要的是背后有着这个庞然大物的推动。越是在s.m公司呆的时间长，就会越发对它产生敬畏。
hot五人集体脱离s.m公司，作为一个整体活动的话，说不定凭借这个招牌还能生存下去。一旦是其中的个别成员独自面对s.m公司的打压，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将接不到任何的通告，不能在电视台宣传歌曲，上不了报纸新闻的版面。这样的境况，和封杀没有任何的区别。艺人都是靠人气生存的，而人气又是靠不断的曝光来维持。一旦被所有的媒介隔绝，那么一个艺人的职业生命也就到头了。不用多久，只需要封杀个两到三年，在更新换代这么迅速的韩国娱乐圈，谁还认识你是谁。现在的情况是，即使是他们忍辱负重想要和s.m公司复合都没有可能了。他可是太了解那个老师的性格了，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任何人挑衅他的威信，都会受到无情的打击。可以说，hot解体和他们三个离开s.m公司已成定局了。、
遭受背叛的愤怒，合约纠纷的烦躁，人心冷暖的黯然，未来前途的忧虑，对强大敌人的恐惧，这些情绪叠加到一起，终于还是让tony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