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顾月儿突然觉得她的一切都是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云曦才懒得管顾月儿的想法，她笑容可掬的看着顾小姐，“顾小姐，你觉得我回答的怎么样？”
没错，云曦就是故意在顾月儿心上撒盐，她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别人给你难看了，你要忍气吞声的。
对于云曦来说，别人给她难堪了，就算当时报复不了，也要找机会还回去，看此时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好，云小姐大才。顾月儿佩服。”佩服两个字顾月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顾月儿看着云曦的眼神也是愈发的狠毒，简直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云曦才不在意，想剥她的皮，抽她筋的人可不少，只是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做到而已。
“好。第一场云小姐胜出。”惜花高声的同时，也看了看评委席上的另外四人。
“确实。”百里寒看向云曦的目光满是赞赏。
凤祁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凤彬和凤轻也随即表示赞同。
云曦此时的胜利就代表着顾月儿的失败，尤其是那个人的目光，怎么能是属于云曦那小贱人！为什么不是她的！为什么！
“大姐姐赢了。”云姜小声的兴奋说道。
甘草和小桃脸上也有显而易见的喜悦。
云曦的胜利，真可以说是亮瞎了这一群所谓的大家闺秀的眼睛。
“天啊！丞相府的云曦居然赢了太师府的顾月儿，真的是太令人惊讶了！”
“没错，这云曦不是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乡下了，怎么会这么厉害。”
……
灵梓和褚云然看着台上但笑不语，却光芒万丈的云曦，心里不禁升起钦佩之意。
只有这样心有沟壑，心胸宽广的女子才但的上花王的称号。
顾月儿听着台下的议论声，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不知过了多久，一张脸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惜花公子看顾月儿总算是正常了，没有再一脸晚娘似的表情，才缓缓开口，“第二局开始。青龙黄河发大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就请云小姐喝顾小姐说一下该如何治理黄河水灾还有如何安置受灾的百姓吧。”
居然是出这种民生问题，云曦越看着惜花越觉得不对。他出的题目就算一般的大男人恐怕都回答不出来在，他这是在选花王呢？还是在选全能状元呢！
当然了，这问题也就只有惜花一个人知道了。
“顾小姐，你说这问题是你先回答？还是我先回答呢？”云曦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的看着顾月儿。
顾月儿一时间有些吃不准云曦的想法，试探的说，“云小姐先回答。”
“好。”云曦马上接话，都不给顾月儿思考的机会。
“刚才第一句，月儿已经输给云小姐了，不如这第二局就让月儿先回答？”顾月儿一听云曦想先回答，以为她是想抢占先机，于是连忙改口。
“反口覆舌，让人不耻！”百里寒冷哼一声。
凤彬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对顾月儿的鄙夷。
云曦无所谓，“好，既然顾小姐想先回答，那就你先回答吧。我没意见。”
云曦话落，一翘顾月儿又有反口的迹象，于是抢先一步说，“顾小姐，你是不是又不想第一个回了？”
顾月儿脸一僵，她已经改口过了，若是再改口，怕是真要被人笑死了。
“没有。”
顾月儿边说，边不断的回忆爷爷这段日子说起黄河水灾的情况，一边不断的整理。
她才不相信自己的爷爷，当朝太师，两朝元老会比不过云战天那酸秀才丞相。
至于云曦，就算有些歪门邪道，可她也不相信，对这种朝廷大事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好了，顾小姐，你可以回答了。”惜花公子向来是不喜欢等人的，看顾月儿这么磨磨蹭蹭的就直接催促道。
“黄河发水灾，是因为河道没有修好，所以应该加固河道。至于受灾的百姓，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时发放钱粮，开放粮仓，保证灾民都有饭吃。还有朝廷应该派人为灾民修整房屋。”
百里寒摇了摇头，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人云亦云。”
没错，几乎只要发了水灾，一般朝廷官员提出的意见，就是要不断的修筑河道，对灾民就是派钱派粮，他还以为这顾月儿能说出什么好意见来，没想到还是这种说烂掉的东西，真是没有新意。
顾月儿说完以后，下意识的朝凤祁那里看了看，不过在看到凤祁的眼光还是没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不禁有些失望。
至于凤彬还有凤轻对顾月儿的回答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这些话他们在朝廷上也已经听过不少了，再听顾月儿说一遍实在是没有什么感触。
“云小姐，该你回答了。希望你能给一些新答案啊！”很显然惜花公子对顾月儿的答案也感到很不满意，对云曦的回答倒是充满了期待。
“治黄河水灾，我认为首先要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云曦的双眼迸发出一种名为“睿智”的光芒。
“噗嗤——”第一个笑出声的就是顾月儿，她还以为云曦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回答，居然让植树，“云小姐，这植树和治理黄河水灾有什么关系？”
惜花公子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迷惘，而百里寒也很有兴趣看看云曦到底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至于凤祁则是一直很有信心的看着云曦，他相信，她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各位小姐，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注意过你们府邸种树的地方，下过雨之后，树周围的泥土都没有流失过是吗？”云曦没有在意顾月儿的嘲讽，只是转身看着各位小姐，笑着问道。
“对啊，你说的没错，好像我家种树的地方，每逢下过雨之后，周围的泥土似乎都没有怎么流失，而那些没有种树的地方，似乎泥土流失冲刷的很厉害。”某千金回忆了一下说道。
“没错，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又是一个千金说道。
很快，底下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开口。
顾月儿的脸涨得通红，她愤怒的看向云曦，“好，就算云小姐说的对，那这跟治理黄河有什么关系。”
云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顾月儿，让顾月儿以为她刚才是问了什么白痴的话似的，其实她问的话也是够白痴的了。
“我说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是当树木养成之后，根深深扎于土壤里，就算背后黄河之水冲击，它的泥土也不会轻易流失，这样河道被黄河冲毁的几率就小了很多。在一定程度上是能防止黄河谁在的发生。”
植树能够治理黄河水灾，众人没有一个不惊讶的。
“云小姐，你说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到底能不能治理黄河水灾，这一点暂时无法确定。可是这树苗栽下去，恐怕没有个几十年，这树也长不成吧。”顾月儿浅笑吟吟的开口。
“嗯，顾小姐说的对。这植树确实是个大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云小姐，你应该有其他的想法吧。”惜花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云曦说道，他绝对相信云曦肯定有其他的法子。
云曦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植树造林比较适合黄河的中游地区。因为黄河中游水土流失特别严重，所以比较适合种植树木。”
“那么上游和下游地区呢？”这次是凤彬开口问道。黄河水患一直是父皇心忧之事，如今云曦有法子，他自然是想要知道的清楚一点。
“上游陡坡流急，可以修建水库，也可以充分利用黄河的水资源，大力发展林业畜牧业。”云曦回忆了一下现代治理黄河的资料，再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凤祁也在沉思云曦的话，又回忆了一下自己见到的黄河情况，心想云曦的法子说不准还是可行的。
“至于下游，黄河的地上水情况十分严重，威胁最为严重，也是最为难以治理，必须要重新开掘两条规范的多功能的人造黄河，两条河水换通水、通航、轮换陶淤，掏淤后不需再建设就能及时种植养殖。遇到特大洪水，两条黄河同时排洪，确保下游安全。把地上河改造成灌溉渠，渠高地低便于灌溉，灌溉渠还可分洪。”
云曦的话说完，顿时场面就陷入了寂静。
台下的小姐，是根本不懂云曦说的，黄河难道还分什么上游、中游和下游吗？还有云曦说的什么掏淤，修建水库，又是什么东西？
顾月儿的脸色是完全白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输给云曦。虽然对云曦说的她也不是很懂，可是比起她刚才的泛泛而谈，是强太多了。
而评委席上的五个人则是在细细回忆云曦刚才说的。
“那你还没有说如何安置灾民！”顾月儿不甘的看着云曦，她不相信，她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语出惊人。
“如何安置灾民？朝廷一般安置灾民就是简单的送钱送粮，可惜这世上贪官太多，这钱和粮食经过一层又一层的剥削，能送到百姓手上的实在是不多。”
“那你能有什么好主意！”这问题谁都知道，可就是没有办法解决，她就不信云曦有法子。
评委席上的五人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云曦，想看看她能有什么法子。
“我的法子很简单啊！以工代赈，刚才说的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还有巩固河道，不都需要人，与其再花钱请别人，不如就去请这些受灾的百姓。男人干体力活，至于女人嘛，就做厨娘，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这可是美国罗斯福总统想到的好主意，云曦相信绝对靠谱。
“好主意！”百里寒第一个出声赞同，看着云曦的眼神也是愈发的灼热！
凤祁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看着云曦的眼神也是愈发的深邃，隐隐还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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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花王
不知道过了多久，惜花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顾月儿，“顾小姐，你自个儿说，这一场比试你是赢还是输呢？”
顾月儿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能怎么说，她可以怎么说，她的回答跟云曦比起来简直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就算自己再厚脸皮想说是自个儿赢，也说出口。
“我输了。云小姐大才，月儿佩服。”顾月儿咬着牙向云曦道喜。
要是顾月儿能真心道喜，云曦倒是还能称赞她一句，输得起，可是如今看她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云曦就知道这人是个输不起的。
不过，这顾月儿怎么样，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懒得理会。
“多谢顾小姐了。”人家大方，她也不能小气了，所以云曦笑的格外灿烂，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倒也不光是为了气顾月儿，想到自己能得到这么多宝贝她就兴奋。
顾月儿看着云曦那灿烂的笑脸，就觉得她就是在嘲讽自己，心里是愈发的难受，“云小姐貌似高兴太早了，云小姐是赢过了我，可还没有得到花王的称号。三题还剩下一题。”
“哦，没错，顾小姐说的对，云小姐还有一道题没回答。云小姐你可要继续作答啊！”经过顾月儿的提醒，惜花用玉骨扇轻敲了两下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
“当年我侥幸成为花魁，还记得惜花公子要我回答如何攻破四方城，想来你的最后一题肯定不会比这个简单是吗？”她得不到花王的称号，也绝对不能让云曦得到。
顾月儿故意提这件事，就是告诉惜花，要是他出的题目比这个简单，那就是他徇私，偏袒云曦。
惜花看着顾月儿一副得意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她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云曦的本事远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到最后出丑的人一定是她。
百里寒对这种输不起的女人更看不起了，以前还觉得顾月儿这张脸长得不错，如今看来，光长脸不长脑袋的人实在是没有什么用。
“好，既然顾小姐开口了，那我就出最后一题了。还请云小姐听好。其实这最后一题，顾小姐已经说了。”惜花突然看向云曦，笑眯眯的说道。
那副得意的模样，真是让云曦恨不得把他打成个猪头。
他要自己回答如何攻破四方城！
五年前惜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就问过如何才能攻破四方城，不过当时惜花已经缠着自己问了很多东西，所以她懒得再回答。
没想到这人这么多年都记着，他肯定不止问过顾月儿一人，肯定问过更多人。
如今他拿这个做第三个问题，让自己不能不回答，真是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看他笑的跟个得逞的狐狸似的，更然云曦心里恨得牙痒痒，不就是看准了本姑娘一定要回答吗？
云曦才懒得管顾月儿的想法，她笑容可掬的看着顾小姐，“顾小姐，你觉得我回答的怎么样？”
没错，云曦就是故意在顾月儿心上撒盐，她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别人给你难看了，你要忍气吞声的。
对于云曦来说，别人给她难堪了，就算当时报复不了，也要找机会还回去，看此时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好，云小姐大才。顾月儿佩服。”佩服两个字顾月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顾月儿看着云曦的眼神也是愈发的狠毒，简直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云曦才不在意，想剥她的皮，抽她筋的人可不少，只是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做到而已。
“好。第一场云小姐胜出。”惜花高声的同时，也看了看评委席上的另外四人。
“确实。”百里寒看向云曦的目光满是赞赏。
凤祁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凤彬和凤轻也随即表示赞同。
云曦此时的胜利就代表着顾月儿的失败，尤其是那个人的目光，怎么能是属于云曦那小贱人！为什么不是她的！为什么！
“大姐姐赢了。”云姜小声的兴奋说道。
甘草和小桃脸上也有显而易见的喜悦。
云曦的胜利，真可以说是亮瞎了这一群所谓的大家闺秀的眼睛。
“天啊！丞相府的云曦居然赢了太师府的顾月儿，真的是太令人惊讶了！”
“没错，这云曦不是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乡下了，怎么会这么厉害。”
……
灵梓和褚云然看着台上但笑不语，却光芒万丈的云曦，心里不禁升起钦佩之意。
只有这样心有沟壑，心胸宽广的女子才但的上花王的称号。
顾月儿听着台下的议论声，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不知过了多久，一张脸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惜花公子看顾月儿总算是正常了，没有再一脸晚娘似的表情，才缓缓开口，“第二局开始。青龙黄河发大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就请云小姐喝顾小姐说一下该如何治理黄河水灾还有如何安置受灾的百姓吧。”
居然是出这种民生问题，云曦越看着惜花越觉得不对。他出的题目就算一般的大男人恐怕都回答不出来在，他这是在选花王呢？还是在选全能状元呢！
当然了，这问题也就只有惜花一个人知道了。
“顾小姐，你说这问题是你先回答？还是我先回答呢？”云曦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的看着顾月儿。
顾月儿一时间有些吃不准云曦的想法，试探的说，“云小姐先回答。”
“好。”云曦马上接话，都不给顾月儿思考的机会。
“刚才第一句，月儿已经输给云小姐了，不如这第二局就让月儿先回答？”顾月儿一听云曦想先回答，以为她是想抢占先机，于是连忙改口。
“反口覆舌，让人不耻！”百里寒冷哼一声。
凤彬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对顾月儿的鄙夷。
云曦无所谓，“好，既然顾小姐想先回答，那就你先回答吧。我没意见。”
云曦话落，一翘顾月儿又有反口的迹象，于是抢先一步说，“顾小姐，你是不是又不想第一个回了？”
顾月儿脸一僵，她已经改口过了，若是再改口，怕是真要被人笑死了。
“没有。”
顾月儿边说，边不断的回忆爷爷这段日子说起黄河水灾的情况，一边不断的整理。
她才不相信自己的爷爷，当朝太师，两朝元老会比不过云战天那酸秀才丞相。
至于云曦，就算有些歪门邪道，可她也不相信，对这种朝廷大事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好了，顾小姐，你可以回答了。”惜花公子向来是不喜欢等人的，看顾月儿这么磨磨蹭蹭的就直接催促道。
“黄河发水灾，是因为河道没有修好，所以应该加固河道。至于受灾的百姓，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时发放钱粮，开放粮仓，保证灾民都有饭吃。还有朝廷应该派人为灾民修整房屋。”
百里寒摇了摇头，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人云亦云。”
没错，几乎只要发了水灾，一般朝廷官员提出的意见，就是要不断的修筑河道，对灾民就是派钱派粮，他还以为这顾月儿能说出什么好意见来，没想到还是这种说烂掉的东西，真是没有新意。
顾月儿说完以后，下意识的朝凤祁那里看了看，不过在看到凤祁的眼光还是没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不禁有些失望。
至于凤彬还有凤轻对顾月儿的回答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这些话他们在朝廷上也已经听过不少了，再听顾月儿说一遍实在是没有什么感触。
“云小姐，该你回答了。希望你能给一些新答案啊！”很显然惜花公子对顾月儿的答案也感到很不满意，对云曦的回答倒是充满了期待。
“治黄河水灾，我认为首先要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云曦的双眼迸发出一种名为“睿智”的光芒。
“噗嗤——”第一个笑出声的就是顾月儿，她还以为云曦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回答，居然让植树，“云小姐，这植树和治理黄河水灾有什么关系？”
惜花公子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迷惘，而百里寒也很有兴趣看看云曦到底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至于凤祁则是一直很有信心的看着云曦，他相信，她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各位小姐，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注意过你们府邸种树的地方，下过雨之后，树周围的泥土都没有流失过是吗？”云曦没有在意顾月儿的嘲讽，只是转身看着各位小姐，笑着问道。
“对啊，你说的没错，好像我家种树的地方，每逢下过雨之后，周围的泥土似乎都没有怎么流失，而那些没有种树的地方，似乎泥土流失冲刷的很厉害。”某千金回忆了一下说道。
“没错，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又是一个千金说道。
很快，底下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开口。
顾月儿的脸涨得通红，她愤怒的看向云曦，“好，就算云小姐说的对，那这跟治理黄河有什么关系。”
云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顾月儿，让顾月儿以为她刚才是问了什么白痴的话似的，其实她问的话也是够白痴的了。
“我说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是当树木养成之后，根深深扎于土壤里，就算背后黄河之水冲击，它的泥土也不会轻易流失，这样河道被黄河冲毁的几率就小了很多。在一定程度上是能防止黄河谁在的发生。”
植树能够治理黄河水灾，众人没有一个不惊讶的。
“云小姐，你说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到底能不能治理黄河水灾，这一点暂时无法确定。可是这树苗栽下去，恐怕没有个几十年，这树也长不成吧。”顾月儿浅笑吟吟的开口。
“嗯，顾小姐说的对。这植树确实是个大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云小姐，你应该有其他的想法吧。”惜花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云曦说道，他绝对相信云曦肯定有其他的法子。
云曦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植树造林比较适合黄河的中游地区。因为黄河中游水土流失特别严重，所以比较适合种植树木。”
“那么上游和下游地区呢？”这次是凤彬开口问道。黄河水患一直是父皇心忧之事，如今云曦有法子，他自然是想要知道的清楚一点。
“上游陡坡流急，可以修建水库，也可以充分利用黄河的水资源，大力发展林业畜牧业。”云曦回忆了一下现代治理黄河的资料，再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凤祁也在沉思云曦的话，又回忆了一下自己见到的黄河情况，心想云曦的法子说不准还是可行的。
“至于下游，黄河的地上水情况十分严重，威胁最为严重，也是最为难以治理，必须要重新开掘两条规范的多功能的人造黄河，两条河水换通水、通航、轮换陶淤，掏淤后不需再建设就能及时种植养殖。遇到特大洪水，两条黄河同时排洪，确保下游安全。把地上河改造成灌溉渠，渠高地低便于灌溉，灌溉渠还可分洪。”
云曦的话说完，顿时场面就陷入了寂静。
台下的小姐，是根本不懂云曦说的，黄河难道还分什么上游、中游和下游吗？还有云曦说的什么掏淤，修建水库，又是什么东西？
顾月儿的脸色是完全白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输给云曦。虽然对云曦说的她也不是很懂，可是比起她刚才的泛泛而谈，是强太多了。
而评委席上的五个人则是在细细回忆云曦刚才说的。
“那你还没有说如何安置灾民！”顾月儿不甘的看着云曦，她不相信，她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语出惊人。
“如何安置灾民？朝廷一般安置灾民就是简单的送钱送粮，可惜这世上贪官太多，这钱和粮食经过一层又一层的剥削，能送到百姓手上的实在是不多。”
“那你能有什么好主意！”这问题谁都知道，可就是没有办法解决，她就不信云曦有法子。
评委席上的五人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云曦，想看看她能有什么法子。
“我的法子很简单啊！以工代赈，刚才说的在黄河两岸植树造林，还有巩固河道，不都需要人，与其再花钱请别人，不如就去请这些受灾的百姓。男人干体力活，至于女人嘛，就做厨娘，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这可是美国罗斯福总统想到的好主意，云曦相信绝对靠谱。
“好主意！”百里寒第一个出声赞同，看着云曦的眼神也是愈发的灼热！
凤祁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看着云曦的眼神也是愈发的深邃，隐隐还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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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花王
不知道过了多久，惜花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顾月儿，“顾小姐，你自个儿说，这一场比试你是赢还是输呢？”
顾月儿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能怎么说，她可以怎么说，她的回答跟云曦比起来简直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就算自己再厚脸皮想说是自个儿赢，也说出口。
“我输了。云小姐大才，月儿佩服。”顾月儿咬着牙向云曦道喜。
要是顾月儿能真心道喜，云曦倒是还能称赞她一句，输得起，可是如今看她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云曦就知道这人是个输不起的。
不过，这顾月儿怎么样，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懒得理会。
“多谢顾小姐了。”人家大方，她也不能小气了，所以云曦笑的格外灿烂，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倒也不光是为了气顾月儿，想到自己能得到这么多宝贝她就兴奋。
顾月儿看着云曦那灿烂的笑脸，就觉得她就是在嘲讽自己，心里是愈发的难受，“云小姐貌似高兴太早了，云小姐是赢过了我，可还没有得到花王的称号。三题还剩下一题。”
“哦，没错，顾小姐说的对，云小姐还有一道题没回答。云小姐你可要继续作答啊！”经过顾月儿的提醒，惜花用玉骨扇轻敲了两下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
“当年我侥幸成为花魁，还记得惜花公子要我回答如何攻破四方城，想来你的最后一题肯定不会比这个简单是吗？”她得不到花王的称号，也绝对不能让云曦得到。
顾月儿故意提这件事，就是告诉惜花，要是他出的题目比这个简单，那就是他徇私，偏袒云曦。
惜花看着顾月儿一副得意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她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云曦的本事远不是她能比得上的，到最后出丑的人一定是她。
百里寒对这种输不起的女人更看不起了，以前还觉得顾月儿这张脸长得不错，如今看来，光长脸不长脑袋的人实在是没有什么用。
“好，既然顾小姐开口了，那我就出最后一题了。还请云小姐听好。其实这最后一题，顾小姐已经说了。”惜花突然看向云曦，笑眯眯的说道。
那副得意的模样，真是让云曦恨不得把他打成个猪头。
他要自己回答如何攻破四方城！
五年前惜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就问过如何才能攻破四方城，不过当时惜花已经缠着自己问了很多东西，所以她懒得再回答。
没想到这人这么多年都记着，他肯定不止问过顾月儿一人，肯定问过更多人。
如今他拿这个做第三个问题，让自己不能不回答，真是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看他笑的跟个得逞的狐狸似的，更然云曦心里恨得牙痒痒，不就是看准了本姑娘一定要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