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萧瑶笑着放下小团子，接过李青石递过来的烤肉，一点点的喂给小团子。
晚上吃太多肉不太好，小团子还小，萧瑶给了吃了两串就给了吃了一些蘑菇，青菜类。
小团子胃口小，吃了些就饱了，吃饱了精神头就上来了，撒欢的在月湖跑来拍去。
小团子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晚上一起热闹，很是兴奋。
月湖周围有不少小石子，月湖被木栏围起来，萧瑶也不怕他掉到湖里，就随他玩。
小团子从地上拾起小石子，一颗颗的扔进湖里，听到“砰！”的响声，自己就咯咯的笑。
小团子人小，劲也小，手里拿着小石子，扬手想要扔到湖里，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小石子竟然向后飞去…
“咚！”
“嗷！”
秦柔和林飞在月湖旁边的小树林中谈情说爱完，就和林飞一起慢慢的往月湖边走，身旁跟着那头威武的藏獒。
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一颗小石子从天而降，正好砸到了藏獒的脑袋上。
藏獒顿时大怒，前肢弯曲，后肢蹬地，嘴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嗷！”
藏獒似是知道砸它脑袋的是前面的小团子，顿时大吼一声，一跃而起，就朝着小团子扑去。
藏獒虽然对主人忠心耿耿，在主人面前温顺的像猫一般，但对于外人却是非常凶残，惹它的人，它具有极强的报复心，可不分大人还是孩子。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有时刻关注小团子的萧瑶和李青石在藏獒下嘴那一刻，两人及时赶到，萧瑶沉着脸抱起已经似是吓傻的小团子，李青石则一脚把藏獒踢进了湖里。
“嗷…”
藏獒惨叫一声，“噗通”掉进了湖里。
秦柔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爱的珍珠，已经被李青石踹进了湖里。
秦柔听到藏獒的惨叫声，心里一阵心疼。
珍珠可是八百万买的啊，可不能出事。
心疼死她了。
小团子被刚才藏獒饿狼扑食般的凶狠模样吓到了，眼睛直愣愣的，似是丢了魂，萧瑶气的快炸了，这里不是聚会吗？为什么会有人带进来那么危险的东西？
萧瑶快速在小团子身上摁了几处穴位，小团子“哇…”的哭出来，双手紧紧的抱着萧瑶的脖子，浑身颤抖，口齿不清“姐…怕…小团…怕…”
萧瑶不停轻轻抚摸小团子的小脑袋，嘴里不住说着安慰的话，小团子这才慢慢安静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让萧瑶心疼到了极点。
秦柔狠狠的瞪向李青石，先是被李青石那张俊美的脸晃了晃神，但看到在湖里惨叫，不断挣扎，正在往岸上游的藏獒，又恨恨的瞪向李青石“你干嘛踢我的珍珠？”
李青石眼神极冷“谁允许你把那狗东西，带进来的？”
看着李青石那冰冷如野兽般的眸子，秦柔有些害怕，但一向高傲的秦柔，怎能在别人面前示弱，声音不自觉的尖厉起来“我带我的狗关你什么事？”
“再说了，他不是没事吗？”秦柔一直萧瑶怀里的小团子“如果不是他把小石子砸我的珍珠，我的珍珠怎会发狂？”
“他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李青石慢慢道：“你最好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呵…”秦柔冷笑，抬高下巴，一脸得意“你算什么东西？我可是萧二少邀请来的，再说了萧二少都同意我带珍珠进来，你凭什么让我出去？”
萧瑶冷眼看着得意高傲没有丝毫歉意的秦柔，忍不住冷声道：“既然带这么危险的狗进来，就要管好它，咬了人，你付得起责任吗？”
“哼，”秦柔斜睨一眼“我遛狗不犯法，关你什么事？”
好嚣张！好欠揍！
“好！好！好！”萧瑶气的连说三个好字，“你遛狗没错，不过，有狗了不起啊？”
萧瑶是真怒了，从怀中抽出那根玉笛，放在嘴边，吹了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单音瞬间在黑夜下慢慢扩散开…
秦柔不知道萧瑶在干什么，却也没当回事儿，这个女人她并没有在上流圈见过，想来也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想要往上爬，钓凯子的小贱人。
这种人，她秦柔见过了。
之前秦柔和林飞都在小树林，还不知道萧瑶是萧文豪的妹妹，不然她一定不会这么嚣张。
林飞眼睛直直的盯着萧瑶，眼中有着男人毫不掩饰的兴趣，秦柔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嚣张，自私自利，不知所谓。
“哎，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看就算了吧，毕竟你们也打了藏獒不是吗？”林飞想要打圆场，可萧瑶和李青石根本不买他的帐。
李青石挡在萧瑶身前，看着林飞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心中烦躁，恨不得一拳打碎。
这里的争吵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遮住，旁人虽然看到这边聚集了不少人，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文杰之前一直低着头烤肉，到是没有看到那惊险的一幕，但看到萧瑶和李青石一脸愤怒，小团子哭的抽搐的小脸，就知道出事了，忙走了过来。
林飞和秦柔是认识萧文杰的，萧文杰虽然和他们不是一个圈的，但因他们都是萧文豪的朋友，萧文杰倒都见过。
见到萧文杰走进，林飞率先笑着打招呼“萧大哥。”
“嗯，”萧文杰淡淡的点头，对林飞并不热络。
林飞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没有再继续说话。
“萧大少，”秦柔知道萧文杰是萧文豪的哥哥，以前只是远远的看到过，一直没机会接触，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竟然能遇到萧大少。
“嗯，”萧文杰的脸色更冷。
“发生了什么事？”萧文杰眼神柔和略带疑惑的看向萧瑶，“小团子怎么哭了？”
见萧文杰对萧瑶态度如此热络，林飞和秦柔心中都是一咯噔，不会吧，眼前的女人不会是萧大少的女人吧？
秦柔脸色一白，心中忐忑，眼神闪烁，想着如果真是萧大少的女人，大不了自己道歉就是了，反正也没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李青石把事情平淡的说了一遍，却让萧文杰冒了一身的冷汗，忙走到小团子身边，上下打量一下，见小团子虽然哭的一抽一抽的，让人心疼，但却没什么事情，心里却放了心。
“道歉，”萧文杰转身双眼冰冷的盯着秦柔，这次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小团子是家里最小的小辈，萧文杰和他差了二十多岁，几乎是当儿子看待的，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欺负了。
秦柔咽了一口口水，不敢看萧文杰冰冷的眼神，低下头，正想要道歉。
却被一声嘶吼打断了，这声响彻天地的嘶吼，如山中王者在宣布自己的权威，有着威压天地的霸气。
“嗡！”
“咚…”
只见小黑快速从远处极速跑来，如一头远古野兽，带着惊天的气势，把林飞和秦柔都吓傻了。
“不过是遛狗，你得意什么？”
姐遛的是熊！
第160章 出关
出关！
“吼！”小黑人立而起，向月而啸，直立起来的小黑三米高，身体雄壮威武，
如房屋那么高，露出雪白的獠牙，锋利的利爪…对于突然出现的小黑，秦柔和林飞都吓傻了，林飞还好点，虽满脸骇然，但至少还能站住，而秦柔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打着摆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体似失去了控制，瞳孔放大，恐惧在她心底蔓延…
兽啸震天，仿佛这片天地都在抖动；
“啊…那是什么？”
“熊？这里竟然有熊？怎么回事？”
“好大的熊，不会有危险吧？”
“……”劲爆的音乐也无法遮掩小黑的吼叫声，沉迷在欢乐中的年轻男女开始变得慌乱起来，甚至有人吓得直接钻进了车里，只要看苗头不对，赶紧撤。
还有人大叫着询问萧文豪“二少，那是熊吧？”
“二少，这里怎么会有熊？会不会有危险？”
萧文豪看着似处在爆发边缘的小黑，脸色阴沉，他知道定是出事了，瑶瑶告诉过他，为了怕吓到人，已经把小黑赶到矮山上了，如果不是出事，想来小黑不会出来。
“放心吧，这是我妹妹的宠物，没危险。”
萧文豪丢下一句，就大步朝萧瑶那边跑去。
众人：“…”咱妹妹的宠物好特别！
此时那被李青石一脚踹进湖里的藏獒珍珠也从湖里爬了出来，身体虽被李青石踹伤，但凶性不减，眼睛露出属于野兽的凶残。
看到比它体积庞大的小黑，竟然丝毫不惧，嘴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小黑见一条狗就敢挑衅它，顿时嘶吼一声，见萧瑶没拦着，直接扑了上去，伸出厚厚如蒲扇般的大爪子，一把拍到了藏獒的大脑袋上。
藏獒直接被拍飞出去，小黑体型庞大，一爪子下去，至少千斤力，藏獒被拍飞出去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可流在藏獒骨血里的好斗和不认输，让藏獒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竟又吃力的爬了起来。
小黑看到藏獒有站了起来，又嘶吼一声，冲着藏獒冲了过去，藏獒这次却没有被小黑的爪子一爪子拍飞，而是松萝利索的跳到了小黑的背上。
“嗷！”
脏高仰天死后一声，张大着满是尖厉的牙齿，冲着小黑的被就狠狠的要了下去。
“嗷吼！”小黑发出一声同居呀的嘶吼，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四肢不断在迪萨还有那个弹掉，希望能把背上的藏獒摔下来，但脏高死死的咬着小黑的被就是不松口。
萧文杰有些担心，萧瑶却挥手直直，他相信小黑。
果然，小黑愤怒的嘶吼一声吼，就用百米冲刺的力量狠狠的朝着一棵大树上撞去。
小黑逼逼那个不是用头去装，而是侧着身子，直接撞了上去。
藏獒之前就受了伤，此时已经反应不及，竟然直接被砸在了小黑和大树中间。
大树“哗啦！”一声被小黑直接撞断，而藏獒也被撞飞了出去。小黑晃了晃身体，身上的肉如流水般晃动，走到全身冒血，已经断了气的藏獒前，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看向萧瑶，似在讨赏。
萧瑶对着小黑笑了笑，小黑就颠颠的跑到萧瑶身边，大脑袋轻轻的蹭着萧瑶。萧瑶安慰般的摸了摸小黑的大脑袋，看着已经站起来，面色仍然惨白的秦柔。
“真是对不住，我的熊把你的狗撞死了，”萧瑶轻描淡写，脸上可看不出丝毫歉意“谁让你的狗没用呢！”秦柔气的脸一下子涨红，却压抑着怒气不敢吭声，瞄了一眼死透的藏獒，心中怨恨，如果不是那只该死的狗，她怎会落到这般被人侮辱的境地？
萧文杰的女人她的确惹不起，这口气忍了，不过，等萧文杰抛弃这个女人的同时，就是这个女人倒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萧文豪疾步走进几人，目光询问的看向萧文杰。
“萧二少，”秦柔心里有些打鼓，之前萧二少就警告过她管好珍珠，可现在珍珠差点咬了萧大少女人带来的孩子，萧二少不会生气吧？她的珍珠都已经死了，还要她怎样？
萧文豪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柔。“文豪，”林飞脸上恢复以往的坏笑，打哈哈道：“也没什么事情，小柔的珍珠差点咬了人，不过她的珍珠也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听到林飞避重就轻，萧文杰冷笑一声，不过一直狗罢了，怎么能和小团子相比较？萧文豪的双眼霎时转冷，急忙走到萧瑶身边，看向已经停止哭泣，但双眼通红，精神恹恹的小团子担忧道：“小团子没事吧？”“嗯，”萧瑶摸了摸小团子的小脑袋“之前吓着了，现在好了不少，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晚上吃太多肉不太好，小团子还小，萧瑶给了吃了两串就给了吃了一些蘑菇，青菜类。
小团子胃口小，吃了些就饱了，吃饱了精神头就上来了，撒欢的在月湖跑来拍去。
小团子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晚上一起热闹，很是兴奋。
月湖周围有不少小石子，月湖被木栏围起来，萧瑶也不怕他掉到湖里，就随他玩。
小团子从地上拾起小石子，一颗颗的扔进湖里，听到“砰！”的响声，自己就咯咯的笑。
小团子人小，劲也小，手里拿着小石子，扬手想要扔到湖里，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小石子竟然向后飞去…
“咚！”
“嗷！”
秦柔和林飞在月湖旁边的小树林中谈情说爱完，就和林飞一起慢慢的往月湖边走，身旁跟着那头威武的藏獒。
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一颗小石子从天而降，正好砸到了藏獒的脑袋上。
藏獒顿时大怒，前肢弯曲，后肢蹬地，嘴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嗷！”
藏獒似是知道砸它脑袋的是前面的小团子，顿时大吼一声，一跃而起，就朝着小团子扑去。
藏獒虽然对主人忠心耿耿，在主人面前温顺的像猫一般，但对于外人却是非常凶残，惹它的人，它具有极强的报复心，可不分大人还是孩子。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有时刻关注小团子的萧瑶和李青石在藏獒下嘴那一刻，两人及时赶到，萧瑶沉着脸抱起已经似是吓傻的小团子，李青石则一脚把藏獒踢进了湖里。
“嗷…”
藏獒惨叫一声，“噗通”掉进了湖里。
秦柔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爱的珍珠，已经被李青石踹进了湖里。
秦柔听到藏獒的惨叫声，心里一阵心疼。
珍珠可是八百万买的啊，可不能出事。
心疼死她了。
小团子被刚才藏獒饿狼扑食般的凶狠模样吓到了，眼睛直愣愣的，似是丢了魂，萧瑶气的快炸了，这里不是聚会吗？为什么会有人带进来那么危险的东西？
萧瑶快速在小团子身上摁了几处穴位，小团子“哇…”的哭出来，双手紧紧的抱着萧瑶的脖子，浑身颤抖，口齿不清“姐…怕…小团…怕…”
萧瑶不停轻轻抚摸小团子的小脑袋，嘴里不住说着安慰的话，小团子这才慢慢安静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让萧瑶心疼到了极点。
秦柔狠狠的瞪向李青石，先是被李青石那张俊美的脸晃了晃神，但看到在湖里惨叫，不断挣扎，正在往岸上游的藏獒，又恨恨的瞪向李青石“你干嘛踢我的珍珠？”
李青石眼神极冷“谁允许你把那狗东西，带进来的？”
看着李青石那冰冷如野兽般的眸子，秦柔有些害怕，但一向高傲的秦柔，怎能在别人面前示弱，声音不自觉的尖厉起来“我带我的狗关你什么事？”
“再说了，他不是没事吗？”秦柔一直萧瑶怀里的小团子“如果不是他把小石子砸我的珍珠，我的珍珠怎会发狂？”
“他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李青石慢慢道：“你最好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呵…”秦柔冷笑，抬高下巴，一脸得意“你算什么东西？我可是萧二少邀请来的，再说了萧二少都同意我带珍珠进来，你凭什么让我出去？”
萧瑶冷眼看着得意高傲没有丝毫歉意的秦柔，忍不住冷声道：“既然带这么危险的狗进来，就要管好它，咬了人，你付得起责任吗？”
“哼，”秦柔斜睨一眼“我遛狗不犯法，关你什么事？”
好嚣张！好欠揍！
“好！好！好！”萧瑶气的连说三个好字，“你遛狗没错，不过，有狗了不起啊？”
萧瑶是真怒了，从怀中抽出那根玉笛，放在嘴边，吹了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单音瞬间在黑夜下慢慢扩散开…
秦柔不知道萧瑶在干什么，却也没当回事儿，这个女人她并没有在上流圈见过，想来也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想要往上爬，钓凯子的小贱人。
这种人，她秦柔见过了。
之前秦柔和林飞都在小树林，还不知道萧瑶是萧文豪的妹妹，不然她一定不会这么嚣张。
林飞眼睛直直的盯着萧瑶，眼中有着男人毫不掩饰的兴趣，秦柔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嚣张，自私自利，不知所谓。
“哎，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我看就算了吧，毕竟你们也打了藏獒不是吗？”林飞想要打圆场，可萧瑶和李青石根本不买他的帐。
李青石挡在萧瑶身前，看着林飞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心中烦躁，恨不得一拳打碎。
这里的争吵声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遮住，旁人虽然看到这边聚集了不少人，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文杰之前一直低着头烤肉，到是没有看到那惊险的一幕，但看到萧瑶和李青石一脸愤怒，小团子哭的抽搐的小脸，就知道出事了，忙走了过来。
林飞和秦柔是认识萧文杰的，萧文杰虽然和他们不是一个圈的，但因他们都是萧文豪的朋友，萧文杰倒都见过。
见到萧文杰走进，林飞率先笑着打招呼“萧大哥。”
“嗯，”萧文杰淡淡的点头，对林飞并不热络。
林飞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没有再继续说话。
“萧大少，”秦柔知道萧文杰是萧文豪的哥哥，以前只是远远的看到过，一直没机会接触，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竟然能遇到萧大少。
“嗯，”萧文杰的脸色更冷。
“发生了什么事？”萧文杰眼神柔和略带疑惑的看向萧瑶，“小团子怎么哭了？”
见萧文杰对萧瑶态度如此热络，林飞和秦柔心中都是一咯噔，不会吧，眼前的女人不会是萧大少的女人吧？
秦柔脸色一白，心中忐忑，眼神闪烁，想着如果真是萧大少的女人，大不了自己道歉就是了，反正也没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李青石把事情平淡的说了一遍，却让萧文杰冒了一身的冷汗，忙走到小团子身边，上下打量一下，见小团子虽然哭的一抽一抽的，让人心疼，但却没什么事情，心里却放了心。
“道歉，”萧文杰转身双眼冰冷的盯着秦柔，这次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小团子是家里最小的小辈，萧文杰和他差了二十多岁，几乎是当儿子看待的，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欺负了。
秦柔咽了一口口水，不敢看萧文杰冰冷的眼神，低下头，正想要道歉。
却被一声嘶吼打断了，这声响彻天地的嘶吼，如山中王者在宣布自己的权威，有着威压天地的霸气。
“嗡！”
“咚…”
只见小黑快速从远处极速跑来，如一头远古野兽，带着惊天的气势，把林飞和秦柔都吓傻了。
“不过是遛狗，你得意什么？”
姐遛的是熊！
第160章 出关
出关！
“吼！”小黑人立而起，向月而啸，直立起来的小黑三米高，身体雄壮威武，
如房屋那么高，露出雪白的獠牙，锋利的利爪…对于突然出现的小黑，秦柔和林飞都吓傻了，林飞还好点，虽满脸骇然，但至少还能站住，而秦柔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打着摆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体似失去了控制，瞳孔放大，恐惧在她心底蔓延…
兽啸震天，仿佛这片天地都在抖动；
“啊…那是什么？”
“熊？这里竟然有熊？怎么回事？”
“好大的熊，不会有危险吧？”
“……”劲爆的音乐也无法遮掩小黑的吼叫声，沉迷在欢乐中的年轻男女开始变得慌乱起来，甚至有人吓得直接钻进了车里，只要看苗头不对，赶紧撤。
还有人大叫着询问萧文豪“二少，那是熊吧？”
“二少，这里怎么会有熊？会不会有危险？”
萧文豪看着似处在爆发边缘的小黑，脸色阴沉，他知道定是出事了，瑶瑶告诉过他，为了怕吓到人，已经把小黑赶到矮山上了，如果不是出事，想来小黑不会出来。
“放心吧，这是我妹妹的宠物，没危险。”
萧文豪丢下一句，就大步朝萧瑶那边跑去。
众人：“…”咱妹妹的宠物好特别！
此时那被李青石一脚踹进湖里的藏獒珍珠也从湖里爬了出来，身体虽被李青石踹伤，但凶性不减，眼睛露出属于野兽的凶残。
看到比它体积庞大的小黑，竟然丝毫不惧，嘴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小黑见一条狗就敢挑衅它，顿时嘶吼一声，见萧瑶没拦着，直接扑了上去，伸出厚厚如蒲扇般的大爪子，一把拍到了藏獒的大脑袋上。
藏獒直接被拍飞出去，小黑体型庞大，一爪子下去，至少千斤力，藏獒被拍飞出去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可流在藏獒骨血里的好斗和不认输，让藏獒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竟又吃力的爬了起来。
小黑看到藏獒有站了起来，又嘶吼一声，冲着藏獒冲了过去，藏獒这次却没有被小黑的爪子一爪子拍飞，而是松萝利索的跳到了小黑的背上。
“嗷！”
脏高仰天死后一声，张大着满是尖厉的牙齿，冲着小黑的被就狠狠的要了下去。
“嗷吼！”小黑发出一声同居呀的嘶吼，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四肢不断在迪萨还有那个弹掉，希望能把背上的藏獒摔下来，但脏高死死的咬着小黑的被就是不松口。
萧文杰有些担心，萧瑶却挥手直直，他相信小黑。
果然，小黑愤怒的嘶吼一声吼，就用百米冲刺的力量狠狠的朝着一棵大树上撞去。
小黑逼逼那个不是用头去装，而是侧着身子，直接撞了上去。
藏獒之前就受了伤，此时已经反应不及，竟然直接被砸在了小黑和大树中间。
大树“哗啦！”一声被小黑直接撞断，而藏獒也被撞飞了出去。小黑晃了晃身体，身上的肉如流水般晃动，走到全身冒血，已经断了气的藏獒前，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看向萧瑶，似在讨赏。
萧瑶对着小黑笑了笑，小黑就颠颠的跑到萧瑶身边，大脑袋轻轻的蹭着萧瑶。萧瑶安慰般的摸了摸小黑的大脑袋，看着已经站起来，面色仍然惨白的秦柔。
“真是对不住，我的熊把你的狗撞死了，”萧瑶轻描淡写，脸上可看不出丝毫歉意“谁让你的狗没用呢！”秦柔气的脸一下子涨红，却压抑着怒气不敢吭声，瞄了一眼死透的藏獒，心中怨恨，如果不是那只该死的狗，她怎会落到这般被人侮辱的境地？
萧文杰的女人她的确惹不起，这口气忍了，不过，等萧文杰抛弃这个女人的同时，就是这个女人倒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萧文豪疾步走进几人，目光询问的看向萧文杰。
“萧二少，”秦柔心里有些打鼓，之前萧二少就警告过她管好珍珠，可现在珍珠差点咬了萧大少女人带来的孩子，萧二少不会生气吧？她的珍珠都已经死了，还要她怎样？
萧文豪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柔。“文豪，”林飞脸上恢复以往的坏笑，打哈哈道：“也没什么事情，小柔的珍珠差点咬了人，不过她的珍珠也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听到林飞避重就轻，萧文杰冷笑一声，不过一直狗罢了，怎么能和小团子相比较？萧文豪的双眼霎时转冷，急忙走到萧瑶身边，看向已经停止哭泣，但双眼通红，精神恹恹的小团子担忧道：“小团子没事吧？”“嗯，”萧瑶摸了摸小团子的小脑袋“之前吓着了，现在好了不少，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