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频率快到让你发麻打颤。
  然而这对何颂来说还不够。
  他把你抱在怀里提了起来。
  脚失去落地的实感，你骤然失去了安全感。
  看不见，也触不到。
  何颂到底想做什么。
  他察觉到你分神了，重重掐了一下你的粉珠。
  你软叫出声，何颂才满意着。
  变成异型人后的他，甚至连那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让他远比正常人要可怕太多。
  可他顾不上你受不受得了，单手环住你的腰肢从上往下，狠狠地撞击。
  并不熟悉身体的他突然摩擦到一处关键，你身体登时震颤不止，泉水喷涌而出，浇灌在潮湿的交界处。
  “别，别撞那里……”你的脚趾蜷缩起来，汁液顺着大腿根滴落下来。
  “不。”
  ——
  想梦似的。
  昨天何颂的疯狂历历在目，可现在他竟乖乖睡在你的腿上。
  你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但这里，的确要安静许多。
  没有可怕的异型人，也没有实验的人类。
  太阳初升，透过高窗照射。你伸出手触碰，突然何颂的手猛地扣住手腕，把你按在墙上。
  “睡醒了？”你洋溢的笑容不作假，远比这阳光更夺目耀眼，何颂突然收手。
  他瞥了一眼你身上的青紫的伤痕，还有方才手腕的红印记，才知道他现在的力气大到惊人。
  恢复正常的他并未表露出对你的亲密，反而比以往更要冷漠。
  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对不起。
  他很想说，却说不出口。
  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
  何颂攥紧拳头，攥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
  “你干嘛呀？”你用小手反握住他的手，“变成异型人不是想要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的。我不怪你，真的。昨晚不是你的初衷。”
  听到最后一句话，何颂突然把你扯进怀里，“谁说，不是我的初衷。异型人是我的真实内心。想操死你，是我想的。也是我现在也在想的。”